對於莊堂小姐的想法,半夏表示自己不理解但是尊重,反正戀愛這種事情交給他們自己解決就好了。
另一邊,柯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停捏著自己的下巴,仿佛和它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對了,我剛才讓女仆太太準備了保穀最愛吃的壽司作為宵夜,大家一起去享受一下吧。”
莊堂小姐突然想起來自己之前的安排,扭頭看向三人。
“壽司嗎?確實是很不錯的宵夜啊。”
將自己最後一點思路整理好的半夏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草稿紙一邊點頭。大腦這麼高強度的使用確實讓他感覺有些餓了,這宵夜正好給他補充補充能量。
從莊堂小姐房間裡出來的三人迎麵就撞上了已經泡好澡穿戴整齊的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毛利大叔。
“你們知道我發現什麼了嗎!保穀先生背後居然也有一道一字型疤痕!”
毛利大叔極力控製自己激動的表情,他現在需要判斷的對象又多出了一個,真的是太討厭了。
“哦。”
三人的反應平平無奇,畢竟已經從莊堂小姐口中知道了這件事情。
“不過他跟楠本先生還有伴場先生不一樣的是,他身上隻有一道大概十五公分左右的小傷痕。這樣一來又多了保穀管家是殺人犯的可能,而且這樣的可能性還不小。”
毛利大叔沒有收獲自己想要的反應,這讓他有些奇怪,但還是繼續講述自己的判斷。
“為什麼?不是說凶手的身上被留下一道很大的傷痕嗎?十五公分怎麼想也稱不上很大吧?”
小蘭不是很能理解自己老爸的思路。
“鬆本警視長說他砍到殺人犯的時候眼睛因為受了傷所以看不清楚,我想恐怕也不知道傷口正確的長度這也說不定。”
“而且那個殺人犯看樣子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被鬆本警視長砍傷之後雖然很快開車逃離了現場,可是從後來找到的車子裡麵警方卻沒有找到任何屬於那名嫌犯的指紋或者血跡。從隻有駕駛座的座椅套被拆掉的這一點來看,應該是將沾染到自己血跡的椅套拆下來,然後擦掉自己留在車上的指紋吧。”
毛利大叔將自己剛才把兩人喜愛吹的口哨樂曲發送給目暮警官他們後,這邊收到的線索告訴幾人。
“但僅僅是這樣根本就無從說保穀先生有著更大的嫌疑。”
半夏搖了搖頭,這樣的判斷太過武斷了。
“但是如果真的是一個謹慎的人的話,應該不會為了金錢就暴露傷口,被引誘出來讓警方盯上吧。要知道,那輛被犯人遺棄車子裡連擦試過的鮮血都能檢測出來,結果卻連一點血跡反應都沒有。”
毛利大叔攤了攤手,反正他覺得那兩個想要來領一億日元獎金的兩個家夥當中並沒有當初那個凶手。
“也可能根本那家夥就不在這裡。眼睛上的傷痕說犯人在這裡,太不科學了吧。”
半夏翻了個白眼,待會兒揭了創可貼去盯那兩個家夥試試,這樣就知道殺人犯究竟是不是那兩個人當中的一個了。
就在毛利大叔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保穀先生過來邀請他們一起去享用宵夜。
即使是享用宵夜的時候,那兩位依舊不消停,針對壽司使用的究竟是野生魚還是家養魚的事情再一次吵了起來。仿佛隻有與對方持有相反的觀點才能讓彆人認為自己是真貨,而對方是假貨。
被兩人吵得頭疼的半夏終於忍不住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走到同樣被柯南叫著一起享用宵夜的保穀先生身邊。
“看到那兩個家夥醜陋的樣子了嗎?你難道不覺得心裡不舒服嗎?曾經的美好回憶被這種家夥拿過來反複玷汙,你真的不想上去抽他們一人一巴掌嗎?”
被半夏突然的話語搞得有些發愣的保穀先生側過腦袋,有些抗拒地說道。
“抱歉,我不太明白妃小先生你說得是什麼意思。”
“聽不懂?還是假裝聽不懂?彆告訴我你看不出來莊堂小姐做的這些事情究竟是為了什麼。她願意等你這麼多年,結果你卻不願意踏出最後一步。即使莊堂小姐都走到你麵前了你現在還不願意上前一步。那你留在這裡乾什麼?”
半夏翻了個白眼。
“為了莊堂小姐雙眼的治療,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現在衝進她的房間抱住她說‘我就是當年的那個少年’,要麼現在就收拾行李離開這裡來個徹底的消失。離開也好,這樣莊堂小姐再次看清這個世界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個全新的陌生世界了。見不到父母最後一眼,也見不到自己……”
半夏話還沒說完,就被猛地站起來的保穀先生打斷。
“我現在就去找她。”
“哦,帶上這個。”
半夏右手向後一伸,抓住小蘭遞過來的玫瑰花,塞到保穀先生的手裡。
“這個會不會有點太快了……”
“三十年還快?你還想要多久。”
半夏瞪大了雙眼,怎麼這個家夥談個戀愛就這麼難呢?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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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緊張到同手同腳的保穀先生離開餐廳,半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誇張點說,都是同居十幾年的人了,還這種反應,嘖嘖嘖,連他這個小學生都不如。
這邊半夏在心裡鄙夷保穀先生,那邊小蘭已經在餐廳門口攔住了兩個想要趁機偷偷離開的兩人。
“那個,毛利小姐,既然這裡沒有我們的事情了,我們就先離……”
兩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小蘭一手一個製伏在原地。
“欸?欸!”
這個時候終於大腦處理完複雜信息的毛利大叔站起身來,暈暈乎乎地和小蘭一起將兩人攔了下來。
“兩位,你們還要再等一下才行。”
這個時候,目暮警官和鬆本警視長終於趕到了這裡,掏出自己的證件虎視眈眈地盯著兩人。
“警……警察?這這這……隻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我隻是因為衝浪受傷導致再胸口有一道傷痕才會……”
伴場先生結結巴巴說起話來顛三倒四,顯然是被突然出現的警察嚇到了。
“不是的,我們要找的人是背上有一道傷痕的你,楠本先生。”
狠狠瞪了伴場先生一眼後,目暮警官並沒有揪著他的事情不放,而是轉頭看向了楠本先生。
“我?”
楠本先生有些傻眼。
“沒錯,因為那道傷口是二十年前的連續殺人犯在被鬆本警視長逼到無路可退的時候被警視長用刀砍出來的一字型傷痕。”
目暮警官冷漠地看著麵前這個家夥。現在有這麼多人在,即使他再怎麼能打,也不可能逃出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