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理阿姨?你怎麼來了?”
看到妃英理的半夏有些驚訝,但最終還是將妃英理會出現在警視廳的原因歸結於手裡的工作。
“是鬆本警視長打電話讓我過來的。可能是跟我手裡現在正在處理的案子有關係吧。”
妃英理看了眼柯南,淡淡地說道。
“這樣啊,那我能跟著去聽一聽嗎?反正博士他們要做筆錄的話還不知道要花費多長時間呢。”
注意到妃英理眼神的半夏意識到,恐怕是上次和鬆本警視長一起吃飯的時候拜托的事情有眉目了。想到這,半夏突然很好奇如果安室透在警視廳看到了自己的現在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臉上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第一時間提出自己也想要跟著去看一看。
“好的。不過我們還不知道要討論到什麼時候,所以還是跟博士說一聲,等會兒我直接帶你回家吧。你們晚上還有彆的什麼安排嗎?”
妃英理過來就是為了把半夏一起帶過去,當然不會拒絕半夏的請求。
“那個……英理阿姨,我也想去看看英理阿姨你是怎麼工作的。”
光彥有些扭捏地表示自己也想跟著去見識一下大律師的工作。
“你還是老老實實等在這裡準備做筆錄吧。之前的顧客都被放跑了,做筆錄的事情我們估計每個人都跑不了。”
不等妃英理想辦法開口拒絕,小哀便忽悠著光彥把他留了下來。
“高木警官?”
光彥抬頭看向高木警官,眼神帶著幾分期待。
“啊哈哈哈……這個……我們確實為了案件的需要多作幾份筆錄了啦……”
高木警官眼神飄忽,他被妃英理的眼神盯著,隻能給自己增加工作量,來避免光彥也纏著要跟上去。
“那好吧。”
光彥頓時垂頭喪氣起來。
“沒關係的,下次會有機會的。那高木警官,我們就先行一步了。”
妃英理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帶著半夏離開了搜查一課的辦公室。
在警視廳七繞八繞,兩人終於找到了鬆本警視長告訴他們的小會議室。
由於會議室不大,推門進去就能將坐在位置上的人全部收入眼底。
讓半夏有些失望的是,坐在房間裡的幾個人並沒有黑炭精一號的身影。
“這位女士,這間會議室……”
“那個,風見啊,坐下,妃律師也是我們這次會議的參會人員。”
鬆本警視長輕咳了一聲,果然自己對這家夥的評價一點都沒錯,真就是個愣頭青。
“失禮了。”
曾經在籏本家有過一麵之緣的風見裕也道歉得十分果斷。沒辦法,坐在這間會議室裡的人每一個都比自己,甚至比自己的上司的警銜都要高。
一想到這,風見裕也心裡就暗暗叫苦。怎麼想這種會議都應該是他們零組的老大安室透來開吧?
就算不想來找借口也找一個好一點的,說什麼被狗纏著脫不開身,這叫什麼理由嘛。
老老實實坐下的風見裕也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跟著妃英理一起進來的半夏,張了張嘴後終於注意到會議室裡其他人都沒有多說什麼,最終也隻能悻悻地閉上了嘴,在心裡告誡自己。
自己現在就隻是一個不用帶腦子的記錄機器而已。
至於為什麼會議室裡的人沒有多說什麼,沒辦法,半夏在他們麵前都是露過臉的。
鬆本警視長不說,小田切警視長因為當初半夏參與解決了困擾警方已久的警視廳刑事被害案而對他好感十足,即使那一次他把自己兒子也送進監獄去了。
至於公安部那邊的警視長,雖然半夏不認識,但是人家可認識他啊。自己妻子得了白血病能活下來甚至逐漸康複,可以說全都是依賴半夏的成果。如果不是當前的場合不對,他恨不得給半夏鞠一個。
用機器檢查了一下各自身上、攜帶的背包中沒有任何竊聽發信設施後,會議室的氛圍變得更加輕鬆起來。
“風見啊,降穀那小子真的趕不回來嗎?”
公安部的野阪警視長推了推眼鏡,對自己的這位手下有點頭疼。這次的會議有一小部分就是和他有關,結果臨到頭了讓自己手下來頂班說自己沒法參加了。也幸虧能夠肯定這小子對警視廳的忠誠。
想到這,野阪警視長忍不住又歎了口氣。
“那個……降穀先生說,肯定是趕不來了,他遇到了其中一名任務目標。”
風見裕也察覺到自己桌麵上的手機震了震,收到了新的信息,打開後苦著臉將自己上司最新的發現說了出來。
“算了,來不了就來不了吧。那小子我也見過,是個做事靠譜有分寸的。而且正好他不在的話,我們跟妃律師討論有關他的事情也能不用在乎他的臉麵,說得更加客觀一點。”
小田切警視長擺了擺手,整理了一下手邊的材料。
“行吧。風見啊,待會兒的事情有選擇地記一下吧。也彆什麼都往本子上寫了。”
野阪警視長看了眼風見裕也,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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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是。”
“行了,鬆本,你把事情給妃律師介紹一下吧。”
雖然這次討論的主要內容是公安部的工作,但因為妃英理和刑事部的人更加熟悉的緣故,負責主持會議介紹情況的人就變成了鬆本警視長。
“妃律師,這次主要是你遞交給我們的那幾張照片。經過對比,我們大致確定了照片上人的身份。”
鬆本警視長將整理好的文件遞給了妃英理,等她大致翻看了一遍後,才開始挨個介紹他們的信息。
總的來說,每一個都是手上沾滿鮮血,全部拉去槍斃都嫌輕的惡棍。
“能夠確定他們和那個酒廠組織的人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