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不舍得錯過和高雯雯一起睡覺的機會,又覺得自己熬不了幾天了。
夜裡高雯雯趴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幾次都差點把人就地正法了。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幾個晚上。
“我晚上和老爺子一起睡招待所吧!我睡相不太好。”高雯雯與葉建國說。
葉建國聽到這話,著急地開口:“不用!不用,這樣挺好的。”
說完,他就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又開口解釋了一句:“你要去住招待所,爺爺得擔心我倆關係不好了。”
高雯雯聽到這話也沒有再勉強:“吃飯吧!吃完我們去招待所找老爺子去。”
葉建國不說話,坐下吃肉包子。
今天高雯雯做的是純肉包子,肉是一大早她去供銷社買的剛殺的肉。部隊這邊為了讓大家更方便,在附近弄了一個小農貿市場,讓附近的居民把家裡頭的菜拿過來賣。
如今已經可以擺攤做生意了,那邊的小農貿市場擺攤的人還不少。
“你一大早去買的肉?”葉建國吃著肉包皺眉問:“這邊離農貿市場要走半小時,來回就要一小時。以後不用這麼麻煩了。”
高雯雯笑道:“現做的好吃。今天是我家建民和他們比槍的日子,一定要吃飽的。”
葉建民一口氣吃了十個肉包子。
也虧得是高雯雯如今是個小富婆了,就吃幾個包子根本不在意,要換成彆人家摳搜的嫂子得心疼死。
葉建國雖然沒休息好,可抵不過高雯雯的肉包子做得好吃,也吃了七八個。
高雯雯還給他們熬了粥,兩人吃得肚子都挺著了。
高雯雯怕老爺子在招待所吃得不好,保溫桶裡麵放了粥和肉包子。
三人吃完早飯出門時,就看到嚴紅坐在大院門口和人哭訴:“我那兒媳婦肯定是外頭有人了,不然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就這樣跑了!肯定是跟著野男人跑的。她還把我家的錢都卷跑了。一鳴的錢都是給她的,我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家裡頭沒米了也沒錢買。”
她一邊哭著,一邊罵著。
大院裡的家屬都知道嚴紅和張一鳴是什麼德行的。
楊紅葉是個老實的,以前身上總是有傷,大家問她是不是張一鳴動手了,她總說是自己撞的,誰不知道是張一鳴打的。
大家不拆穿,隻是靜靜地看著嚴紅在那演。
就在此時,高雯雯身邊一個身影風風火火地衝了過去。
沒等大家反應,她就如機關槍一樣開口指著嚴紅的鼻子罵了:“嚴紅,你要不要臉。你兒媳婦不是被你兒子打跑的嗎?前一天把人肚子裡的孩子踹掉了,昨晚我從你家門口過的時候,看到她又是滿身的傷。肯定又是張一鳴打的。她剛剛才小產,你們又動手打她。你們還是不是人,你是不是女人啊。”
她說著,又冷笑了一聲:“你兒媳婦給你儘心儘力地照顧你大兒子,但凡她聰明一點,也不至於現在還沒跑。滿大院誰不知道張一鳴的錢是給你的,你連買菜的錢都不給楊紅葉。要不是沒辦法,楊紅葉會到處給人洗衣服做飯嗎?張一鳴的錢不是都給你補貼給你那個盲流子弟弟了嗎?誰家隨軍帶著弟弟的,笑死人了。你真的是喪良心,這麼詆毀被你踹掉了孩子的兒媳婦,也不怕天打雷劈。”
查紅梅衝過去就指著嚴紅的鼻子劈裡啪啦地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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