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我那些年收集的資料和證據,希望能幫到你們。”將那些東西拿出來的那一刻,他仿佛感覺身體都輕鬆了。
“這些並不夠,雖然我家有些關係,但我哥說還不夠。”陳勇撓了撓頭,有些亂。
這些隻能判個幾年,那麼多條人命,幾年怎麼夠。
“幾十年的東西早就被削毀得差不多了很難找到的。”老人無奈的歎了口氣,忽然他像是想到什麼看向兩人,眼裡帶著一絲遺憾,“那日你們是不是看到了她們”
見兩人沒有回答,他就知道了答應,微微笑了笑隻不過眼裡格外憂傷,“是不是很痛苦這麼多年了都沒有解決”
單言見他竟然,聯想到資料查到的信息,認真道“她們都很感謝你,是你一直陪著她們。”
他照顧了她們那麼多年,怎麼可能讓她們不感激也謝謝他照顧了女孩
“我知道,她們總是這樣,傻得可愛。
你們可以去學校辦公室找找,校長那個自私自利的人不會輕易毀掉監控,因為他還需要這些來圈那些人的錢”說完這些,他像是沒了力氣,直挺挺倒在椅子上。
此刻的他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微微笑了起來,“希望那天能和你們一起離開”
察覺到不對勁的陳勇連忙打電話叫救護車,老人本就時日無多,卻還要乾著活以至於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此刻的他像是麻木,眼睛睜著,卻無法說話。
“可能就是這幾天的事其實我想說今天他就不太行了,不知道為什麼硬生生挺了下來或許在等著什麼人吧。”醫生的話像是一個重擊,讓兩人都有些懵。
他們甚至不敢想女孩知道這個消息會有多難過。
——
李月憤怒的踹向廁所門,嚇得周圍的女生開始瑟瑟發抖,她們恐懼的低著頭,生怕李月將怨氣都發泄在自己身上。
可她們知道自己逃不過的,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背叛她的人。
她們的家庭本就與她比不了,發生了那樣的事第一想到的是推卸責任,可也就是這樣惹怒了她。
趙雯婷猛的扯起女孩的頭,冷笑道“低得那麼深,是在怕什麼?
你在怕月姐嗎?月姐待你們不薄,你們卻在那種時候背叛她,要是追究起來,你知道月姐會被家人怎麼說嗎?!”
頭發的刺痛感讓女孩不得不將頭抬起,她死死的抓著自己的頭發以此來緩解痛苦,“我錯了,月姐,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隻是一時糊塗,求求你放過我,以後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聞言李月隻是冷笑出聲,眼神冰冷得毫無溫度,“你覺得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它已經對我的心靈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痛苦,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這話一出,趙雯婷毫不猶豫的抓著她的頭發將她拽到廁所裡,直接將她的臉按到了馬桶上。
女孩瘋狂的掙紮也無法得到對方一丁點留情。
其他人見狀,將頭埋的更低,希望能逃過此劫。
可顫抖的身體已經暴露了她們驚慌的心情。
女孩被甩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身上都是廁所的味道讓趙雯婷嫌棄的打向一直不敢說話的幾人臉上。
被打她們也不敢還手,隻能默默的承受著。
趙雯婷慢悠悠的洗了把手,站在一邊等李月的指示。
此刻的李月早已對她滿意得不行,放心的將幾人留給她,單單隻是一個巴掌,又怎能解她的仇恨。
廁所裡頓時響起女生們的慘叫聲,路過的同學聽到這些都隻敢快速路過,沒人想惹上李月。
因為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李月慢悠悠的從廁所走了出來,煩躁的心情並未消減,一想到楚梨那家夥敢明目張膽的挑釁自己就氣的不行。
“雯婷,你將楚梨叫出來,我倒要看看,她要怎麼跟我鬥。”
聽到這句話,趙雯婷乖乖的應了聲緩緩離開,她什麼都沒問隻認真的去完成李月吩咐的事。
李月煩躁的在寂靜的走廊走著,剛剛還有些許人的走廊在此刻格外安靜。
但她並沒有注意到,將注意力都用在怎麼對付楚梨身上。
“李月李月”
“李月過來”
忽然間,她身體微微僵了僵,猛地回過頭去,卻發現後麵什麼都沒有,可剛剛的聲音是那麼的真實。
也是扭頭的那一刻,她才發現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她見怪不怪,畢竟其他人看到自己都隻能夾著尾巴跑路,根本不敢出現在她麵前。
但與剛剛的怪異一起的話卻讓她覺得十分詭異。
心臟莫名一緊,開始快速跑下樓。
卻發現還是一個人都沒有,甚至連教室都沒有人,明明這個時間大家都應該在上最後一節課,可現在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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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她隻能強裝鎮定,冷冷注視著周圍,“你們是什麼東西,有本事就出來!”
可不管她怎麼說都沒有人說話,她隻能快速離開教學樓,卻發現當踏出大門的那一刻自己就會回到進入大門前,這仿佛就是一個死循環,讓她無法逃離。
此刻的她是真的慌了,這種不符合科學的東西讓她感到害怕,她開始大喊大叫想要將那些臟東西嚇退。
隻可惜沒有任何用。
她隻能跑回自己熟悉的教室,熟悉的位置,想要以此來打破循環。
可當坐下的那一刻,她就後悔了。
周圍突然間出現許多學生,他們都沉默的低著頭,渾身散發著讓人作嘔的氣息。
那股冰冷讓她忍不住打寒顫,想要離開卻發現自己被一雙雙手困在椅子裡。
她想要大叫又怕驚擾到她們隻能死死的咬住嘴唇。
就在此刻,一個男人緩緩走到另一側,將手上的飲料倒在一個男生頭上。
周圍人見狀都哈哈大笑起來,甚至是在嘲諷著對方。
被飲料淋濕的男人隻是低著頭,沒有反抗,他默默的從背包拿出準備好的衣服想要離開,卻被對方攔住。
直接搶過乾淨的衣服扔在地上踩,“這什麼劣質的材質,太臟了,一看就不能穿。
俊然,我這是在幫你你可不能不懂我的好意”
周圍人瞬間哈哈大笑起來,甚至一同嘲諷,“這桌子看起來也好臟,不如燒了吧。”
“那怎麼行,上麵可都有我們對他的關愛,怎麼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