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教室中,搖曳的燭光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一些古怪的物件悄然放置在地上圍繞著一張寫滿咒文的奇怪布。
紅繩如靈動的絲線,縱橫交錯地掛滿整個空間,上麵更是掛著幾顆純金的鈴鐺,明明看著十分沉重,可隻要有一丁點風就能讓其發出清脆的聲響。
燭光與紅繩交相輝映,為教室增添了一抹神秘而詭異的氛圍,仿佛要做著某種古老的儀式。
“過來。”冷清的聲線帶著一絲蠱惑的意味,讓眼神呆稚的女孩微微歪了歪腦袋,乖乖的走到他跟前,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感受到女孩的靠近,賀清玄滿意的摸了摸那虛弱的脖頸,眼裡閃過一絲隱晦的倦意。
“嬌嬌,我們又見麵了。”
坐在一旁的賀南逸實在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情,伸手輕輕揉了揉女孩的腦袋,眼裡滿是寵溺,“這次,你可要跟你哥分開了,我們該帶你回家了。”
沈嬌像是不理解他們為什麼要這樣說,軟糯糯的嗓音裡帶著不解,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不要,我要跟著哥哥。”
“哥哥有那麼好嗎?”聽到她的回答,賀南逸並沒有生氣,隻是惡劣的揉了揉女孩軟乎乎的小臉蛋,眼裡滿是笑意。
被這般觸碰,讓她有些不高興的鼓了鼓腮幫子,哪怕此刻的她沒有說什麼,但表情已經訴說了反抗。
隻可惜此刻被控製著,不能表達自己的不滿。
見賀南逸越來越過分,賀清玄伸手打下他的手指,無奈道“好了,彆欺負她了。
跟沈木槿太久,有了感情也正常。”
聞言賀南逸意猶未儘的收回手,直勾勾的盯著那被自己弄紅的臉蛋,滿意的笑了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開始,我好想帶她回家。”
“隻要沈木槿將那人帶來即可。”
“他太慢了,我去幫幫忙吧,已經迫不及待了。”賀南逸按捺不住的站起身,沒兩步就衝了出去。
見此,賀清玄沒有阻止,隻是微微歎了口氣。
而沈嬌則呆呆的抬頭無辜的看著他,隨後開心的揚了揚唇,撲到他懷裡去。
白嫩的小臉蛋在他胸膛處蹭了蹭,雙手軟乎乎的抱著對方的脖頸。
感受到女孩的觸碰,賀清玄這才滿意的笑了笑,手指輕輕摩挲著那粉嫩嫩的唇瓣,眼裡滿是愛意。
原來我自己也已經按耐不住了
被關在一旁的黑霧看著這一切頓時憤怒的撞擊著鐵籠,哪怕被灼燒得越來越小,也沒有放棄反抗。
見此,賀清玄輕瞥一眼,伸手輕輕拍了拍鐵籠,“安靜。”
也是他觸碰的那一刻,黑霧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威壓,壓得他動不了一點。
——
看著眼前的人,沈木槿微微皺了皺眉,他沒有想到對方還帶了幫手,那自己根本無法動手。
隻好將她騙到教室了。
“楚梨你怎麼會在這裡。”沈木槿疑惑的從樓梯走了下來,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聽到熟悉的聲音,楚梨連忙抬起頭,下意識看向他身後,發現什麼都沒有,頓時有些失落。
察覺到自己的情緒變化,連忙調整過來,“我來找些東西你怎麼會在出現在這裡。
已經特彆晚了。”
沈木槿仔細打量著蔣宜誠手上的羅盤,微微警惕了些許,看來她有備而來呢,不過,他不會允許任何人毀掉這一切。
隱下眼裡的情緒,他溫柔的笑了笑,“我把東西落在教室了,本來打算去取,沒想到遇到你們了。”
“倒是你們這是在乾什麼,s嗎?挺像的。”男人的語氣帶著些許暖意讓楚梨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袋子往後移了移。
不能讓他發現自己的身份,要是因為他被女孩知道,一定不願意再靠近了。
想到那天的場景,心臟砰砰亂跳,腦海裡不斷浮現女孩那燦爛的眉眼,那雙要將人融進去的眼睛,太璀璨了
像是在告訴自己自己根本沒有資格靠近她
“我們本來打算去玩的,沒想到把東西忘了。”楚梨尷尬的扯了扯唇,掩飾自己此刻的情緒。
見此,沈木槿沒有任何其他想法,隻是溫柔的笑了笑,“這樣啊,那我們一起吧,正好不想一個人。”
“這我的東西不在教室”楚梨先是看了眼蔣宜誠,注意到他不悅的情緒,猶豫道。
蔣宜誠直勾勾的盯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十分和善的男人,臉色越來越冷。對方身上攜帶著大量的黑氣,很顯然已經接觸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可這麼濃烈的,他不可能還能活著站在這裡,身上也沒有死亡之氣,那他為什麼會這樣。
如果是自身攜帶,那他要麼是個不折不扣的殺人狂,要麼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反正不是什麼好人。
忽然他注意到羅盤開始飛速轉動,顯然是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往這邊來了,連忙說道,“有情況,離開這!”
聽到這句話,楚梨想要離開,見沈木槿低著頭站在原地,擔心他出事,伸手想要抓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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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裡突然出現一隻手,沈木槿卻下意識地拍開。
隻聽“啪”的一聲,十分清脆,讓楚梨都不禁愣了愣。手被拍開的瞬間,仿佛時間都靜止了。
楚梨瞪大眼睛,臉上帶了一絲驚訝,似乎完全沒有預料到沈木槿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
而沈木槿自己,也微微怔了怔,似乎對自己的本能反應感到有些意外,他低著頭看著手心有一絲懊惱。
衝動了要是因為這些壞了事
可嬌嬌看到的話會不開心的
她不喜歡我沾上彆人的味道
沈木槿微微蹙著眉,臉上充斥著歉意,“抱歉,我不習慣被觸碰。”
楚梨尷尬的收回手,“沒事,我們快點離開這裡,這裡有危險。”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間就想伸手,仿佛潛意識裡覺得應該這麼做。
可為什麼呢?因為他幫過我?還是因為怕女孩擔心?
一想到對方在女孩心目中的地位,她的心就不受控製的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