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普拉米亞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在那個秋川紗理奈身上信號裝置,看到對方的位置還在那個地下室內後,她微微蹙眉。
這個女人這麼老實嗎?居然就真的一直在地下室裡沒有離開。
她收起自己的手機,總之不管那個女人還在不在那裡,她都無所謂。
雖然她原本是打算利用那個女人,最後讓那個女人先死在他們麵前刺激他們,之後再引爆炸彈讓那幾個人一起死,但經過這兩天的觀察,她又發現那個女人在他們心中的地位似乎並不是那麼重要。
對於那幾個條子來說,似乎平民百姓的命要比一兩個人的命更重要一些,所以她改變了自己的計劃,她在澀穀區布置下了足以將涉穀炸上天的炸彈量。
到時候不管那個女人究竟怎麼樣,一樣會跟澀穀一起上天,那幾個條子也自然一樣。
普拉米亞嘴角揚起一抹帶著惡意的冷笑,而後轉身離開了自己所在的家裡。
“哈嘍,柯南君~”正在澀穀中央大街上研究那些南瓜頭的柯南突然聽到有人跟自己打招呼。
聽到熟悉的聲音,柯南驚喜地回頭,看到是秋川紗理奈曾經用過某個易容臉,他收回了自己差點脫口而出的秋川小姐,換成了對方曾經用這張臉出現時的名字,“井上小姐!”
同時他小跑向自己身後秋川紗理奈的方向。雖然他之前就已經肯定秋川紗理奈肯定會得救,但看到人這麼快就出現在自己麵前,他還是有些驚訝的。
秋川紗理奈眼底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跑到自己麵前的柯南,看著他發自內心的關切神情,主動開口道“放心,我沒什麼事。”
“沒事就好。”
柯南長舒了一口氣,他臉上帶著笑,“井上小姐出現在這裡,是安室先生他們已經有了新的計劃了嗎?”
“嗯,你要去嗎?”秋川紗理奈其實一開始以為柯南是跟研二在一起的,沒想到他會在中央大街這邊。
聽她問這個,柯南沒有立即回答,他臉上的笑容稍稍收斂了一些,而後轉身指了指頭頂上的南瓜頭,“井上小姐,這些南瓜頭要怎麼處理?”
秋川紗理奈也抬頭看向南瓜頭,他們之前已經商量出來處理辦法了,但她還是想聽一下柯南的想法,“你想用什麼辦法?”
“調換的工程量太大,而且也容易那個人的注意,不如想個辦法,將它們擋住,在它們彙聚到一起前。”
柯南說著做了一個手勢,他之前在這裡研究南瓜頭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了多年前的一件事,他好像想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那幾位警官了,包括他之前一直覺得眼熟的諸伏警官。
那年他和小蘭一起在外麵玩,他在踢球的時候不小心踢破了水管,當時是萩原警官幫他解決了水管的問題,他在那個時候見過四位警官。
他之前一直覺得諸伏警官的眼睛眼熟並不單單是因為長野的高明警官,而是因為他在那個時候也見過還是警校生的諸伏警官。
“你的這個想法跟我們想的一樣。”秋川紗理奈眼底的笑意浮現到了臉上,她目光不再放在那些南瓜頭上,低頭看向柯南,“你手裡有道具能做到這個?”
她問這句是突然想起來的,畢竟柯南手裡總有一些奇奇怪怪正好能派上用場的道具。
聽到她這話,柯南摸了摸自己腰帶上的按鈕,“有的,我的足球博士幫我改進了一下材料。博士說,這個材料的足球可以在理論上撐開到中央大街這個十字路口的平麵大小。”
“這樣啊。”
秋川紗理奈點了點頭,她彎腰湊到柯南耳邊壓低了聲音,“不過這次就不用你的足球了,公安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東西,風見他已經帶著人裝扮好在路口隨時準備安裝擋板。”
她說完站直了身體,示意柯南順著自己的視線看過去。
路口處的位置有一輛貨車,看上去是剛剛停在那裡的,但柯南又仔細回憶了一下,他好像剛剛在左邊的路口看到過這輛車。
“原來已經準備好了啊。”柯南麵上也輕鬆了許多。
看到他驟然放鬆,秋川紗理奈想到之前統子說過柯南作為主角一個人經曆過的事情。
她抬手摸了摸柯南的頭頂,在孩子害羞前收回手,“柯南君,你要知道你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你有你靠譜的夥伴們,不管是偵探團和阿笠博士,你的偵探朋友們還是透和他的夥伴們,對了還有你一直瞞著想要將危險與她隔絕的小蘭,大家都是你最靠譜的夥伴。”
柯南不是第一次聽到秋川紗理奈這麼對他說類似含義的話,但每一次他都覺得有新的體會,他湛藍色的眼眸看著麵前的秋川紗理奈,“井上小姐你似乎把你自己忘了。”
“柯南已經當我是夥伴了嗎?”秋川紗理奈反問。
柯南認真地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回答道“井上小姐當然是我的夥伴!”
在多次的相處中,他早就已經把秋川紗理奈當成了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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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他又突然半月眼看著秋川紗理奈,“井上小姐你又在捉弄我。”
“沒有,我隻是有些好奇你對我的看法罷了。”
她說著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時間差不多了,透他們應該已經見到普拉米亞了,你的那些外國朋友們大概也在那邊,真的不要去看嗎?”
“井上小姐你要留在這裡嗎?”柯南又看了一眼繁華的澀穀中央大街的路口。
秋川紗理奈點了點頭,“嗯,我留在這裡防止出現什麼意外。”
至於逮捕普拉米亞的現場版,她可以通過統子的視角看。
兩小時後,正在某個有南瓜頭的街上檢查還有沒有未撤離人員的秋川紗理奈目瞪口呆地看著從天上突然摔在自己麵前的人,而後看著對方竟然還能堅強地爬起來,她仗著自己是易容,麵上的表情根本沒有遮掩,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她趁著對方剛剛爬起來的間隙迅速往另外一個方向跑去,她可不能讓這個女人順便把她當做是人質,到時候讓大家做事束手束腳的。
當然她逃跑的同時還不忘抬頭看了看上麵,在預估了普拉米亞掉下來的高度後,心中不由得咋舌,也對於三年前普拉米亞能從零他們幾個人手裡逃出去有了更明確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