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把他弄起來。”
見時間差不多了,肖恩揮了揮手,讓人把梁牧澤放了下來,然後走過去一把抓起像死魚一樣的梁牧澤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硬骨頭?”
梁牧澤此時已經奄奄一息,僅僅憑借意誌力在硬撐著,聽到肖恩不依不饒的問話,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肖恩聽不清楚,手上一用力將他腦袋一把扯起來,準備聽聽這家夥究竟在是不是扛不住了。
“我……我說……我是……我是你爸爸!”
獵人學校跟他們各自的國家無關,但如果是從他們口中泄露了情報,依舊會使他們的國家蒙羞。
哢哢哢……
其他學員見狀大喊道:“該死的,9號,你不能這麼做!”
“夥計們,你們乾的不錯,恭喜你們,你們通過了最終考核,當然,這位愚蠢的家夥除外!”
要知道,他們各自部隊所經曆的sere雖然各不相同,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沒有過貼加官,電刑之類的酷刑,最多的通常就是打,打完了審,審完了繼續打,關水牢之類的,要不就是老兵配合演戲,通過殺害,折磨他們戰友的方式來逼迫他們就範。
看著麵前這群年輕的優秀學員,羅斯將軍慷慨激昂的開始了演講。
隻是詫異了一下,他就明白這家夥想要乾嘛了,不過他並沒有拆穿,而是揮了揮手道:“唔,看起來這家夥的骨頭也不是那麼硬嘛,給他解開!”
“草!”
梁牧澤當場愣在原地,像是想明白了什麼,爆了個粗口之後一把將槍扔在了地上。
一眾學員一時間都呆愣當場,隨後才一個個的反應了過來,各自心裡都在慶幸自己撐了過去,同時也有些後怕,幸好,他們沒有選擇開口。
“在這90天的訓練裡,你們成功的證明了你們的勇氣,意誌力,以及你們對這身軍裝的忠誠,你們都是好樣的!”
“唔,沒想到,一根筋的家夥竟然會開竅,更讓我沒想到的是竟然還真的讓你騙過了我的人。”
是啊,獵人學校是委內瑞拉的,而他們是來自各個國家的,跟他們的關係可不大,這一刻,被各種刑罰折磨的有些精神恍惚的學員們,終於有人心動了。
一名白人學員眼淚鼻涕橫流,心理防線徹底崩塌,再也無法堅持下去。
見依舊沒人回話,肖恩也不氣餒,繼續徐徐善誘道:“你們要想清楚,隻要伱們說出來,就不需要再遭受折磨,而且不會對你們和你們的祖國有任何影響,獵人學校的死活跟你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像肖恩這樣,噪音,煙霧,各種各樣的酷刑摧殘他們還暫時沒有在各自部隊經曆過,而且太真實了,詢問的信息根本就不像是假的,什麼軍銜,指揮官是誰之類的根本就不問,也不管,直接審問重要信息,讓他們感覺自己就像真的是被獵人學校的死對頭給抓住了一樣。
肖恩一把將其腦袋放開,豁然站起身來,對著一眾趴跪在地的學員惡狠狠的說道:“現在,告訴我,你們之中有沒有聰明人,隻要有誰告訴我,該死的獵人學校內部情況,我就立刻放他離開!”
肖恩沒有管這些學員們的怒罵,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唔,我就知道,一定會有聰明人的,給這位聰明的家夥鬆綁,怎麼樣,還有沒有聰明人,我的承諾依舊有效,隻要你們願意說出來,都可以獲得自由!”
“我……我也……我也願意,放了我……”
那名學員先生一陣呆愣,接著就被無儘的悔恨包圍,崩潰的流下了淚水,他恨自己怎麼就沒有多堅持一會兒,就一會兒,他也可以通過的。
肖恩麵色複雜,有些難看的同時又有些欣慰的走上前來,一把摘下頭上的巴拉克拉法帽,露出了一張情緒複雜難明的臉,其他教官也都陸續摘下了頭上的土匪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