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正常來說這種戰術屬於接敵後快速撤離的戰術,所以不必顧及彈藥消耗,隻需要牢牢壓製敵人,為己方撤離創造相對安全的環境,但肖恩他們更多時候卻是用作一種進攻戰術。
“該死的,怎麼辦,我們跑不掉了!”
躲在掩體後麵的三名黑人男子臉上開始出現了慌張的神色,這種結局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
“狗屎,我要殺了他們!”
另一名黑人男子仿佛受不了刺激,腦子中的弦像是斷了一樣,狀若瘋狂,麵色猙獰的豁然起身,手中的uzi衝鋒槍對著三名保鏢就要進行射擊,卻被密集的火力當場打的渾身顫抖如篩糠。
砰砰砰砰砰砰……
“呃呃呃……”
猙獰的表情僵在臉上,瘋狂的眼神失去光彩,嘴裡淌出血水,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
“該死的,卡爾也死了!”
剩下兩人惶恐無比,他們此時已經不想著什麼乾掉對方了,隻想著要保下一條命,他們還不想死!
“投降………我們投降!”
兩人對視一眼,對著外麵大聲叫喊起來。
三名保鏢暫時停下射擊,輪換著重新給槍裡換上了一個新的彈匣。
“把你們的武器扔出來,是所有武器!”
三名保鏢警惕的據槍對著掩體,絲毫沒有因為對方說投降而放鬆,肌肉和精神依舊高度緊繃著,如果這個時候對方敢突然站起來,那絕對會第一時間被打成篩子。
“好……好的,我們馬上扔出來,請不要開槍……”
兩名黑人男子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uzi衝鋒槍給丟了出去。
“很好,現在把衣服脫掉,然後扔出來,包括褲子,先生們,我們不希望看到你們身上還剩下哪怕是一片布,否則我們將會毫不猶豫的擊斃你們!”
三名保鏢見此同樣沒有任何放鬆,繼續提出了一個看起來有些無理的要求。
一般來說,隻要敵人放下武器就等於失去威脅了,但有些狡猾的敵人卻會在身上藏下一些其他武器,包括但不限於各種投擲物,炸彈等等,當然,一般是恐怖分子會這麼乾,但並不排除其他人也會效仿,這是很多士兵在戰場上用生命驗證過的,
所以對於投降的敵人等等,隻要是戰場上出現的陌生人,肖恩都會要求對方脫的一絲不掛,否則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擊斃,無論對方是人質還是匪徒,隻要是陌生人,這一條準則也被他寫進了集團雇員的作戰守則裡,嚴格要求所有雇員必須按照這個標準執行。
他可不想付出更多的撫恤金,優秀的戰士不應該死於這樣的偷襲!
“先生……我……我們已經投降了……”
兩名黑人男子有些愕然,顯然沒想到對方會有這麼奇葩的要求,這樣的要求,已經無異於人格侮辱了。
“先生們,我不想再過多重複,我必須要看到你們沒有任何威脅。”
三名保鏢絲毫不為所動,語氣強硬。
“好……好吧……”
兩名黑人男子無奈,隻得聽話照做,手上有槍都不是對手,現在連槍都丟了,要是再因為最後一個要求辦不到而被無情擊斃的話,那實在是太虧了。
既然下定了決心,兩人也不再含糊,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扒了個精光,也幸好這個時候沒人經過這段高速,兩人倒還沒有那麼難為情。
“很好,現在趴下,把你們的腦袋狠狠的給我埋在地上,手放在頭上,先生們,彆想著耍花樣,小心我打爆你們的頭!”
保鏢惡狠狠的警告著,讓兩個黑人男子趴倒在地。
“boss,場麵暫時控製住了。”
後方,金盾等人見對方已經被控製之後,這才轉頭對著肖恩彙報。
“跟我出去看看,我要搞清楚這幫人是誰,狗屎的,總有一些上不得台麵的地鼠想要收走我的命!”
肖恩眼中戾氣大漲,從加拉加斯那次到現在,相距不過才一兩個月的時間,他已經第三次遭受襲擊了。
“就是這種黑炭在襲擊我們?”
看著那兩坨趴在地上比特麼瀝青路還要黑的家夥,肖恩眼中凶戾更甚。
地上兩名黑人男子聽到對方給自己兩人的稱呼,心裡憋屈無比,卻不敢出言反駁,反正都被歧視了幾百年了,也不差這一兩句,還是保住小命比較重要。
砰!
肖恩揚起大腳,猛的一個足球踢狠狠的踢在其中一個黑人的腦袋上,堅硬的皮鞋與他的側臉親密接觸,巨大的力道轟炸在他臉上,那家夥當即慘叫一聲翻滾了出去。
肖恩還不罷休,大踏步追上去再次揚起大腳,凶狠的跺了下去。
“啊!”
黑人男子慘叫一聲,蜷縮著用雙手捂住臉頰,鮮紅的血液從手指間流了出來,他原本的位置上還有兩顆門牙遺落在地上。
“讓他暫時給我閉上那張煩人的臭嘴!”
聞言立馬就有一名保鏢走過去,這馬路上可沒有能夠堵住嘴巴的工具,保鏢也不含糊,將手中的格洛克17粗暴的塞進對方的嘴巴裡,在對方驚恐無比的眼神中獰聲道“你這個討人厭的黑色地鼠,要是再敢發出煩人的叫聲,我就把你的牙齒一顆一顆的拔下來!”
這種事情這些保鏢可不陌生,彆忘了,他們在做保鏢之前可都是哥薩克的戰士,本身就是雇傭兵,隻是集團需要保鏢這個部門,而且這是個肥差,但他們的本質與一般的保鏢可不一樣,他們要更加凶暴一些。
沒有再管他,轉過頭來走到另一名黑人麵前蹲下,粗暴的扯住對方的臟辮,強硬的將他的腦袋扯起來,裂開大嘴露出森白的牙齒“我問,伱答,我不想聽到任何一句多餘的廢話,明白嗎,你這個肮臟的黑炭?”
黑人男子嚇的渾身一抖,連連應聲“明……明白,我明白的先生……”
偷偷看了一眼同伴的慘狀,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