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尼在見識到了葉辰的手段之後,從不屑一顧到敬若神明,死乞白賴的跪在地上又是磕頭又是叫師父。
“不要高興太早,隻是記名弟子!”
葉辰見對方欣喜若狂的樣子,懷疑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所謂記名弟子,是隻有師徒之名,而沒有師徒之實。
嚴格意義上來說,就好像學生跟老師的關係一般。
比真正的親傳弟子差遠了。
可即便如此,莊尼也非常滿足,道:“多謝師父收留!”
他感激涕零,很莊嚴的磕了三個頭,算是拜師禮。
莊尼覺得自己以前的罪過葉辰,能當個記名弟子已經很幸運了。
事情總要一步一步來。
另外,雖然師父說不會傳授自己什麼,難道自己遇到問題還不能請教嘛?
“起來吧。”
葉辰坦然受之,然後將對方攙扶起來。
“恭喜葉長老收了一位高徒!”
向東樓豪爽的道:“今天真是喜事連連,我已經吩咐廚房設宴,今天咱們好好痛飲一番。”
“好!”
葉辰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欣然答應。
很快,宴席就開始了。
在向東樓、賈頤的謙讓之下,葉辰滿臉無奈的坐了最尊貴的主位。
如果被外人看見這一幕,肯定會驚掉下巴
精武盟的總舵主,還有市首大人跟左右護法般在下首陪著,這待遇也沒誰了。
換做普通人,這經曆可以吹噓一輩子。
而賈紅魚、向飛揚這樣的小輩,隻能坐在門口。
酒過半酣,大家暢所欲言。
唯有向飛揚耷拉著腦袋沒吱聲,吃菜也隻敢扒拉麵前的那一盤。
並不是內向,在外麵他人如其名,飛揚跋扈。
可在嚴父麵前,戰戰兢兢乖巧的像是一個木頭人。
“六哥!你對孩子責備太切了。”
酒過半酣,氣氛逐漸放鬆下來,賈頤看著瘟頭瘟腦的向飛揚,眼裡滿是長輩的溺愛。
“我若是不嚴加管教,他會更不成器!”
向東樓歎息一聲,恨鐵不成鋼的搖頭道:“文不成武不就,整天在外麵惹是生非!”
賈頤道:“現在做什麼工作?”
“大學連個畢業證都沒有混到就輟學了,現在一家武館裡當教習!”
向東樓撇嘴道:“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除了我,沒人能管住他,也沒人敢管。”
“年輕人有幾個不貪玩的,等長大一些就好了,他還是一個孩子!”
賈頤對向飛揚顯得格外偏愛。
“孩子?”
向東樓哭笑不得,道:“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是先天宗師,獨當一麵了!”
“六哥你天縱之資!一般人怎麼比得上!”
賈頤道;“我看飛揚這孩子不錯,年紀大了,也該成親了,有對象了嗎?”
向東樓搖頭道:“沒有。”
“紅魚年紀也不小了,咱們何不親上加親?”
賈頤道:“六哥如果覺得合適,咱們可以定下這門親事。”
向東樓立刻喜形於色。
雖然第一次見到大侄女,但這幾年他一直在暗中觀察,是一個好女孩,並且未來前途無量。
“飛揚,你覺得如何?”
他笑眯眯的問道,顯然很中意這個兒媳婦。
向飛揚瘟頭瘟腦的看了一眼旁邊絕美的賈紅魚,心裡暗自竊喜,半天才憋出倆字,道:“挺好。”
“既然如此,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