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
馬振東獅子大開口,隨後冷笑道:“至於我的名字,你是想報仇嗎?老東西,做人學的烏龜法,該縮頭的時候就縮頭!都這歲數了,好好頤養天年不好嗎?”
劉延庭身軀一震,感覺對方似乎話裡有話。
他強忍著憤怒,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寫了一串數字。
“謝了!”
馬振東看了一眼支票,隨後上了泥頭車離去。
“老爺!您沒事吧?”
管家爬起來,一臉關切的問道。
劉延庭陰沉著臉沒有回答,在心裡暗暗發誓,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將剛才的混蛋找到。
車子已經報廢了,管家給酒店打了電話,很快一輛埃爾法商務開了過來,將其接到了凡爾賽宮樓下。
劉延庭正準備進去。
突然有一個壯碩的男子從裡麵走出來,手裡抱著一個花瓶。
速度太快了,撞了一個滿懷。
砰!
劉延庭被撞了一個跟鬥。
那壯碩的男子紋絲不動,但手裡的花瓶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他眼裡閃過一抹戲謔,隨後五指如鉤,將地上的劉延庭抓了起來。
指力驚人!
正是陳飛虎!
四海幫倒台之後,他就以討債為生,不巧撞在了葉辰手裡,就被收編了。
“老東西,你撞碎了我的傳家寶!”
“這特麼的是元青花!”
“兩百萬,少一毛錢,老子卸你一條胳膊!”
陳飛虎說話的同時,指頭扣住了劉延庭的琵琶骨。
嘶!
宛如被鐵鉤穿過,疼的他齜牙咧嘴。
“什麼破瓶子就兩百萬,你是不是想敲詐?”
管家義憤填膺的上前。
“滾!”
陳飛虎絲毫不慣著,一巴掌將其抽飛,轉頭道:“老東西,你給不給吧?”
“給!”
劉延庭感覺到對方身上的狠辣氣息。
區區兩百萬而已,沒有必要因為這點錢激怒對方。
他哆哆嗦嗦的掏出支票,寫上了一串數字。
“便宜你了!”
陳飛虎拿到了支票,露出滿意之色,然後罵罵咧咧的走了。
劉延庭的心情惡劣到了極點。
強忍著怒火走入了酒店,在訂的總統套內下榻。
可屁股還沒有坐熱,門就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隻見一個鐵塔般的蠻子走了進來,咧嘴一笑說不出的滲人。
“你是……”
“我叫金寶,來自葉家。”
“葉家!!”
劉延庭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露出恐懼之色。
“老爺子乾嘛這麼激動?我並沒有惡意!”
金寶咧嘴道:“辰少爺知道你來了,特意派我來問安!”
劉延庭冷笑道:“葉辰向我問安?”
“沒錯!”
金寶道:“辰少爺知道天海市最近不太平,怕老爺子碰到什麼危險,所以讓我來看看!”
他從口袋裡掏出兩張支票,交給了對方。
劉延庭心裡咯噔一聲,立刻明白了無論車禍,還是碰瓷,都是葉辰一手安排的。
金寶咧嘴道:“那兩夥地痞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得罪了老爺子!真是該死!我已經教訓過了,這錢呢物歸原主!”
劉延庭感覺備受屈辱,咬牙道:“葉家到底什麼意思?!如果想要我性命的話,就儘管來好了!就怕後果葉家承擔不起!”
“嘖嘖嘖!”
金寶並沒有生氣,道:“老爺子你誤會了,我家辰少爺並不想與您為敵!並且非常關心你,辰少爺說天海市屬於內地,氣候馬上轉涼了,對於老爺子這種常年待在港城的人來說,氣候太乾燥了,肯定會不習慣。”
他從口袋又掏出了一樣東西。
“這裡是兩張頭等艙的機票。”
“明天就啟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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