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階……那隻有在電視上才能看見了吧!
於是乎。
“這麼晚哦,我下午回來都睡了一覺了,剛剛才醒,哼~哼~”楚青璿的聲音聽起來頗為精神,尾音上揚。
這不,下麵衡山北驛站的獵人們,認出雪穀信天翁來曆的不在少數。
這裡是通往衡山的路程中最後一處有人類居住的村落。
水口村。
“到旅館了。”南易嘴裡吐著牙膏沫,模糊說道。
那些人裡麵有兩個都穿著惹眼的軍裝;甚至還有個年輕帥氣的男生,看那樣子怕不是大學都還沒畢業。
眾人揚起腦袋。
這樣又帥又強還能飛的契約獸。
而原因,自然是因為此刻的天氣了。
正刷牙的南易當然看見了這一幕,直接不淡定了起來,眼睛想要移開,卻像是有吸鐵石一般怎麼都移不動。
小白嘹亮地啼鳴在高空回響,其中的恣意與舒適溢於言表。
一人一間房。
“今晚又要通宵看劇了?”南易沒好氣道。
不過這麼看來,麓城在宣傳這方麵做的還是很到位的。
即使是來自東軍部的楊和都露出了一臉羨慕的神色。
但眾人還是止住了聲,沒人敢上前打聽。
白子衿拍了拍小白的羽毛,小白也利落地回應,身體開始向下。
擦過房簷,落在地麵。
同楚青璿聊了會,南易便睡了。
沒有理會他人的打量,眾人看著為首的白子衿,顯然暫時以白子衿馬首是瞻。
這裡無論是農業還是一些生產型的行業都幾乎沒有,他們主要以來來往往的獵人法師為生。
在一眾獵人打量的目光下,白子衿一行人跳下了小白的背部。
“你這都不認識,是咱們麓城人嗎?這踏馬是雪穀信天翁啊!你說咱麓城還有誰有!”旁邊一位老成獵人直接沒好氣道,但眼睛都不帶挪開的,眼底似有傾慕。
白子衿的動靜不小,也沒故意遮掩,畢竟在麓城一帶,尤其是本地獵人群體,不認識白子衿的確實不多。
整個世界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雪白。
而與此同時,那衡山北驛站中的一眾獵人們也發現了天上突然襲來的強大氣息。
腳下一眼望不到頭的雪白讓人不好找參照,隻知道在小白的翱翔中,竟然十分鐘左右就看見前方出現了驛站的模樣。
“大家晚上好好休息。”蔣少軍分發完房卡,最後囑咐了一句。
水口村再往前一兩小時的路程,便是麓城邊境的衡山北驛站了。
一說起白子衿,這位老成獵人就滔滔不絕起來,顯然也是白子衿的狂熱粉。
楚青璿說著便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上半身借著胳膊微微撐起,寬大的睡衣領子下垂,半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白膩。
“又是軍部,又是白子衿,這是要乾什麼?難道衡山又要大活了?”一位獵人露出激動的神色。
“我不是麓城人啊!我從冀城來的,這誰啊?很出名嗎?”
旅館房間的窗戶外,此刻卻簌簌作響,原本鵝毛般輕盈的飄絮不知道何時變成了大片沉重的雪花。
顯然,不止一位獵人這麼想著,也有人立馬動了起來,開始吆喝起了隊伍。
這個年,衡山比以往都要熱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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