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飛徑直去了姚大隊長家。
姚母和姚淑勤還沒睡覺,娘倆還在嘮嗑。
姚淑勤畢竟還是個姑娘,看著宋家兄弟倆的傷,心有餘悸。
又心疼王斌的胳膊,有些後悔對付豆包了。
不過是一隻狗,隨便都能勒死吃肉,要不是顧及王斌,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還搞出這麼多麻煩來。
她就想嫁個喜歡的人,咋就這麼難呢!
“媽,你說我這是不是犯啥說道啊?咋就老是不順呢?要不明天你去找黃大仙幫我看看?”
姚母,“彆瞎心思,我老丫頭命好著呢!啥說道沒有。
宋家兄弟倆就是笨,連條狗都整不死,不怪那麼窮。
受傷是他們運氣不好。
跟你沒關係。
王斌那小子現在受了傷,一人孤身在外,正是需要人關心照顧的時候。
明天開始我多做點好吃的,你給他送去,早晚能感化他。”
……
娘倆一邊說話,一邊鋪被褥準備睡覺。
大黑狗“汪汪汪”的使勁兒叫。
同時,齊飛飛在大門口喊,
“阿姨,阿姨,能在你家借宿一晚嗎?
姚母聽見聲音,下地去開門。
見是齊飛飛不情不願的讓她進來。
齊飛飛笑眯眯的說,“阿姨,還是你家有先見之明,這大黑狗拴在院子裡,誰也不敢來院子裡下捕獵夾啊!”
姚母這是什麼話,“我們家……
齊飛飛也不聽她說啥,直接說道,
“我那豆包就可憐了,沒拴,這不就出事兒了,估計是活不成了,這山上來了野獸,一隻受傷的狗哪裡躲得過?
明天我可得去老宋家要個說法,我的狗也是養了好久的。”
姚母,“姑娘啊!一條狗而已,不至於吧?你看他家都出大事兒了,你抬抬手,算了吧?”
齊飛飛疑惑的問,“阿姨,你跟他家是親戚?”
姚母,“哪有的事兒,就是一個屯子住著,看著老宋婆子怪可憐的,男人不頂事,倆兒子如今還都受傷,生死未卜。
她家家徒四壁的,你去了也要不到啥。”
齊飛飛若有所思,“這樣啊~!
沒錢也得有句話呀?
阿姨,你家不幫王斌要個說法嗎?他可是手臂斷了啊?
明天咱們一起去吧?”
姚母……
“這事兒,等她爸回來就處理了,不用咱們自己去。
我去給你鋪被,早點歇著吧!”
話沒說完,人都進了西屋了。
齊飛飛,今天待遇還不錯,還給了被褥。
姚母動作麻利,拿被,鋪被,一氣嗬成。
下地,“不早了,睡吧!”
人都不帶停頓的,就回了東屋。
齊飛飛也累了,上炕睡覺。
天還沒大亮,就聽外邊有人在吵吵把火的。
一個老頭兒的聲音,“這可咋整啊!小馬駒跑了,我一早上起來撒尿,就見馬廄的門開著,小馬駒不見了。”
一個男人說,“馬廄門不是掛上了,它咋出去的?”
“誰知道啊!興許是見不到媽媽急了,反正門開了,小馬駒現在不見了。”
“你沒順著蹄印找找?”
“找了,到村頭就沒了。也不知道往哪邊去了。”
“興許是往鎮上追去了。你也彆著急,等大隊長他們回來,被不住就跟回來了。”
那個老頭兒很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