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艙門!”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沒有一絲一毫的花裡胡哨。
“滋——滋——”
張含文的話音落下後,很快,機甲內便發出了一陣陣的聲響,讓在場的人幾乎都能聽得到,這是氣壓閥在卸壓時發出的聲音。
“哢!”
艙門的縫隙處傳來一道聲響。
緊接著,艙門緩緩地移動,居然就以這麼簡單的方式,在眾人的眼前徐徐打開了。
一時之間,在場的所有人,似是被什麼無形的力量給定住了一般。
靜!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幾位教授剛剛還在爭辯的聲音戛然而止,張開的嘴巴似乎都忘記了合攏,一臉的呆滯之色。
不遠處的許誌國和錢平安看了看艙門,又瞧了瞧站在一旁的幾位教授,隨即調整了下呼吸,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
我去!
敢情,就這麼,輕易地打開了?
而且,就這麼簡單?
此時此刻,這是出現在在場所有人腦海中的疑問,幾位教授瞪大了眼睛,甚至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可事實勝於雄辯!
明晃晃的事實就擺在眼前,由不得讓人不信。
先前的那些研究,剛才麵紅耳赤的爭論,在此時看來,反倒像是一場鬨劇。
一旁的程國良見到幾位教授的表情如此怪異,心裡也是有些無奈。
幾位教授啊,彆怪我,是你們讓我找張含文來打開艙門的,現在如果你們覺得被打臉的話,那我也沒辦法咯!
唉——
早知道,這樣做會讓這些教授沒麵子,自己就讓老張保守點了,起碼演出一副費力的樣子來也好啊!
他倒是不覺得這有什麼驚訝的,像這樣的事情,幾乎隔幾天就能在科研所發生。
“就……就這麼簡單?”
鄧子明終於經受不住內心的好奇,率先開口了。
此刻的他怔怔地站在原地,眼睛直直地盯著大敞的艙門,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
“嗯,就這麼簡單……”張含文一臉怪異地看著眼前的這幾位教授,微微點點頭道。
“不然,你們以為呢?”
“你們該不會研究了很久吧?”
呃?
此話一出,一旁的程國良頓時感覺不妙,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了。
老張啊老張!
你這張嘴啊,咋這麼欠呢?
你這不是明擺著,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話,你不說出口還好,你一說出口,完了,一針見血,直接紮到教授們的痛處了。
況且,你都這麼說了,我該怎麼替你打圓場啊?
唉——
這事兒,有的難辦呐!
想到這,他隨即低頭沉思,似乎在想什麼法子,讓雙方不至於這麼尷尬。
果然,張含文的聲音傳入這群教授的耳朵中,卻宛如晴天霹靂。
此時,幾位教授的心情反常地一致,恨不能一口老血噴出來,即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丟人!
太踏馬德丟人了!
自己這臉,被人打得,太踏馬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