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所內,氣氛壓抑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張含文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來回踱步,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焦慮。
程國良則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默默地抽著煙,一言不發。
“這可怎麼辦才好?侯亮平和牛石豔這兩個人就像兩隻蒼蠅一樣,怎麼趕都趕不走。”張含文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
程國良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地吐出煙霧,說“我早就說過,這件事情不能掉以輕心。現在他們已經越來越接近真相了,如果再不采取措施,我們都得完蛋。”
張含文停下腳步,看著程國良,說“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把他們。”張含文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程國良搖了搖頭,說“那可不行,那樣隻會讓我們的處境更加危險。我們必須想一個更加穩妥的辦法。”
此時,窗外的天空陰沉沉的,烏雲密布,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科研所內的燈光顯得有些昏暗,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張含文沉思了片刻,說“要不我們找孫連城想想辦法?他畢竟是所長,也許他有辦法對付這兩個人。”
程國良點了點頭,說“嗯,這倒是個辦法。不過,我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我們自己也得想想辦法。”
就在他們商量對策的時候,侯亮平和牛石豔也沒有閒著。
他們已經將調查到的一些線索進行了整理和分析,並且發現了一些新的問題。
“我覺得我們應該從科研所的資金流向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證據。”侯亮平說道。
牛石豔點了點頭,說“我同意你的看法。不過,科研所的財務係統肯定被他們做了手腳,我們要想查到真正的資金流向恐怕不容易。”
“沒關係,我們可以從其他方麵入手。比如說,我們可以調查一下與科研所有業務往來的公司,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侯亮平說道。
“好,那就這麼辦。”牛石豔說道。
然而,他們的調查行動並沒有逃過張含文和程國良的眼睛。
張含文和程國良得知他們的計劃後,決定先下手為強,派人去警告那些與科研所有業務往來的公司,讓他們不要配合侯亮平和牛石豔的調查。
第二天,侯亮平和牛石豔來到了一家與科研所有合作關係的科技公司。
第三天,當他們表明來意後,公司的負責人卻顯得有些猶豫。
“不好意思,我們公司有規定,不能隨意透露客戶的信息。”負責人說道。
侯亮平看出了負責人的顧慮,說“我們知道你們的難處,但是這件事情關係到重大的科研機密,如果不及時調查清楚,可能會對國家和人民造成嚴重的危害。我希望你們能夠配合我們的工作。”
負責人沉默了片刻,說“不是我們不想配合,而是我們之前已經接到了科研所的警告,讓我們不要和你們接觸。”
侯亮平和牛石豔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感到有些驚訝。
他們沒想到張含文和程國良的動作這麼快。
“那你們能不能告訴我們,科研所為什麼要警告你們?”牛石豔問道。
負責人搖了搖頭,說“他們沒有說具體原因,隻是讓我們不要多管閒事。”
侯亮平知道,再這樣下去也問不出什麼結果。
於是,他和牛石豔隻好離開了這家公司。
走在大街上,陽光明媚,但侯亮平和牛石豔的心情卻格外沉重。
他們意識到,自己的調查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難。
“看來張含文和程國良已經開始狗急跳牆了。”侯亮平說道。
“是啊,他們肯定不會輕易讓我們查到真相的。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牛石豔問道。
侯亮平沉思了片刻,說“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我覺得我們應該改變一下調查策略,從其他方麵入手。”
“你有什麼好的想法嗎?”牛石豔問道。
侯亮平看了看四周,然後壓低聲音說“我們可以從科研所內部的人員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願意站出來揭露真相的人。”
牛石豔眼睛一亮,說“這個主意不錯。但是科研所的人肯定都受到了張含文和程國良的威脅,他們會願意配合我們嗎?”
“這就要看我們的本事了。”侯亮平說道,“我相信,總會有人看不慣他們的所作所為,願意站出來為正義發聲的。”
說完,侯亮平和牛石豔便朝著科研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