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看著麵前跪倒在地的男人，李成梁冷冷一笑，隨即說道。
“從現在開始，我問你什麼，你就乖乖回應些什麼，如若不從，彆怪我對你無情。”
對方聽聞此言，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趕忙說。
“是是是，小的明白。”
“我問你，難道說你出了試探城主之外，就沒有在試探其他人嗎？試探的結果如何？是否有人是陳述的奸細？”
這家夥當然知道，麵前男人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
“你放心，我並不是那個意思。”
他搖了搖頭，隨即跪拜在地，轉過身來望著站在身後的紮海。
“城主，我是奉將軍之命，在星城之中尋找相應間隙。可是沒有想到，事情竟會變成這副模樣，還請城主大發慈悲，莫要與我計較。”
說完這話，砰砰砰磕著響頭，那副模樣，似乎受傷的人是他。
紮海自然不會與他計較，隻是心中有幾分不滿，坐在了旁邊，點了點頭，半晌沒有再繼續開口。
李成梁察覺到他心中不滿，也知曉自己這麼做未免有些傷了人心。
這才忍不住開口說道。
“城主，你也知道，新城我都已經給你了。可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誰知道努爾哈赤和皇太極會搞什麼鬼，尤其是那陳述，向來小心思頗重。萬一真有什麼問題，你我根本無力招架，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我知道你現在心中不滿，對我頗有威嚴。可你想想，倘若不是我一而再再而三找尋奸細解決此事，恐怕現在整個城市都已經落入到他努爾哈赤的手中。難道說，你還真打算讓他踏平整個女真族部落不成？”
一聽這話，紮海趕忙搖頭。
“那怎麼可行？這努爾哈赤不過就是一個凡夫俗子之輩，又怎能夠掌控此大權？將軍，你絕不能夠答應他的要求，女真族自然有其他洶湧之士前來應撐。”
“而他，努爾哈赤根本就不配。”
聽到這話，李成梁哈哈大笑，隨即滿意地點了點頭。
“既然你知道，那你自然就清楚我這麼做的理由。相信你也不會因此而氣惱，所以你儘管放心就是，今日之事，我自然記在心中，日後絕不可能再有相應的事情發生。”
說到這裡，他回過了頭，看向遠處。
“當然了，如果仍舊有人對此不滿意，或者是有什麼其他言論，我自不會放過他。您放心，今日我已經見證了你對我的忠誠，日後就絕不可能會再有懷疑二字。”
紮海點了點頭，現在自己隻能順坡下。
就算是拒絕又能如何？人家也不會把自己當回事，更不會看重自己。
想到這裡，狠狠呸了一口，隨即說道。
“好，那就聽你的。”
“但是，還是那句話，我不想與你爭鬥，這是事實。倘若你非要與我作對，總有一日，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說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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