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十秒,寧小書尷尬的開口了“這個不值錢,你要是喜歡,我改天買個貴的送你”
他不會覺得我摳門吧!
內心戲豐富的寧某人瘋狂叫囂著,麵上卻故作淡定。
隻有扣著掌心的指尖,顯示他內心的糾結。
“貴的沒有這個好……你戴過的”墨晉晟低眉,黑亮的發絲與寧小書微棕的發尾交織在一起。
他靠得太近,溫熱的氣息噴得寧小書臉上一片粉紅,那句你戴過的,撩得寧小書心尖癢癢的。
壓不住嘴角的笑,他舉起那枚耳釘,黃昏的陽光投射在耳釘上,折射出一道閃亮的光。
“那,就送你了”
要死了,這妖孽真心讓人拒絕不了,他大方的遞過去,捏著耳釘的手指指尖微白。
“嗯,幫我戴上”墨晉晟側過頭,將自己的右耳湊上去。
年輕時打的耳洞尚在,如今成熟穩住了許多,有好幾年不曾戴這玩意兒了。
寧小書盯著他側頭耳洞,這意思是要我給他戴上。
臭墨子,奪人所好就算了,還要我給他戴,這跟搶人家錢還有人自己點清楚錢有什麼區彆嘛!
寧小檸嘟囔一句後,開始為他戴耳釘。
心中雖憤憤不平,但倒也沒有那麼生氣,還隱隱有一絲竊喜,他喜歡自己戴過耳釘,所以我也好喜歡。
嘴角的笑又快要壓不住了,黑亮的眼珠一轉,盯著他耳洞露出一絲狡黠。
微涼的指尖碰撞他男人敏感的耳垂,身子忍不住輕顫。
墨晉晟想起來那一晚險些吃到嘴的肉,忍不住又心猿意馬。
腦子裡正浮現不可描述的畫麵,右臉被微涼的指尖掃過,耳邊傳來寧小書的輕笑。
“怎麼了?”不明所以的墨晉晟抬頭看去。
寧小書笑得春風得意元氣滿滿。
墨晉晟伸手摸去,臉頰處有些細碎的粉末,指尖摩擦了一下,拿到眼前一看,是紅色粉末。
“調皮”墨晉晟手指在笑得得意的寧某人鼻尖上輕輕一按。
寧小書笑著站起身,頭偏了偏,同時手伸向對方的左臉,這得畫對稱了才好看。
兩人同時觸到對方的臉,手指轉動胡亂塗鴉了幾秒,繼而看著自己的傑作哈哈大笑。
“得了,彆浪費了,我這朱砂可貴了”墨晉晟還待再蘸旁邊袋子裡的粉末時,寧小書連忙笑著阻攔了。
他就這點朱砂,謔謔完了,還得去買,麻煩。
耳釘給了墨某人,寧小書決定重新取一枚耳釘,刻畫儲物符文後,把它變成臨時儲物空間。
墨晉晟也收起玩鬨的心,靜靜看他操作,他現在更加肯定,寧小書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了。
兩個小時後,符紙和一部分材料都裝進刻好的符文的儲物空間耳釘裡。
吃的用的都放了不少,雖然這玩意他加強了,也隻能能用半個月,但是聊勝於無吧!
周日早八點,金牌經紀人龔音就安排了保姆車來接寧小書了。
終於又有保姆車接我了,寧小書兩眼放光,想起自從原主認識杜雲馳後,就再也沒有保姆車的待遇了。
因為那會兒他黑料一日三爆,經紀人公司氣急敗壞,撤了他不少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