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雖然每一張都沒有拍到眼睛,隻有鼻梁以下的照片。
但這樣看起來更有期待了,而且墨晉晟的身體,他記得一清二楚,遮不遮眼睛,他都知道,那就是墨晉晟。
突然心底升起一絲危險的預感,回過神來,看見正看見一輛貨車迎麵朝著自己撞來。
距離不足兩米,寧小書驚恐的朝著旁邊跳車,可惜來不及了。
大貨車根本沒有踩刹車的痕跡,嘭的一聲巨響,寧小書連人帶車被撞出二十多米遠的路邊花壇上。
額頭狠狠的撞到花壇堅硬的青磚上,一股悶痛席卷全身,隨後有鹹腥的液體流入眼中。
微眯的視線立刻變成一片血紅,意識瞬間陷入黑暗。
意識陷入黑暗前,寧小書記憶中最後一幕是血紅的背景下一個穿勞保服戴著帽子口罩的高大男人,焦急的走向他,但目中的殺意已凝結如劍。
這段路是老路,並沒有什麼車輛,也沒有監控,寧小書的車被人抬走,路麵甚至被很快的清理乾淨。
僅僅兩分鐘馬路上再次恢複了正常,寧小書昏迷不醒,隻覺得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墨晉晟盯著手機看了好幾次,剛剛上車準備回水榭苑,突然感覺胸口心臟位置一陣絞痛。
心慌慌的,突突跳個不停,仿佛要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呼吸困難,仿佛快要溺水窒息的感覺,全身大汗淋漓,靠在駕駛室椅背上,大口喘氣了十幾秒,才緩過勁來。
不對勁,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會心悸到如此地步。
因為狀態不對,他臨時換了吉祥開車,自己坐到了車後座。
不時抬手看手機,手機上還是他之前發的那條信息。
寧小書沒有回他。
這不符合寧小書的風格,一般他隻要發了信息,寧小書最晚也會一個小時之內發來。
現在已經兩個多小時了。
微信界麵還是安安靜靜的。
也許他在拍戲,墨晉晟先安慰自己一下後,又撥通了墨津京的電話。
“喂,哥,有事嗎?”墨津京驚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是我哥最忙的時候嗎?
連忙抬手看了一下時間,沒錯,是下午三點,他沒有記錯。
“沒事就不能打給你嗎?你現在在哪?”墨晉晟心裡稍微放心了,不是津京。
“在家睡覺啊!昨晚喝多了,頭疼欲裂啊!”墨津京疑惑,哥什麼時候會在上班時間關心這些了,他不是工作狂嗎?
“幾點了,還在家睡覺,工作不管了,扣半個月工資引以為戒,下次喝酒控製一點”說完墨晉晟直接掛了電話。
“臥槽”墨津京酒醒了大半。
我人在家中坐,罰從天上來,周末沒上班,薪水扣一半。
你敢信,這是我親堂哥乾的,這是誰又去招惹這工作狂人了,我成了魚池之殃的那個倒黴蛋。
墨津京欲哭無淚,打電話去給爺爺訴苦,爺爺讓他大度一點,我靠,為什麼呀!我被扣工資了啊!
墨晉晟又給仙仙也打了個電話,小姑娘自從清醒後,就喜歡上畫畫了,報了個畫畫培訓機構,每天都去學畫畫。
此時在畫室畫畫,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墨晉晟掛斷電話,又撥打了寧小書的電話。
電話裡傳來標準的播音腔。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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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晉晟皺了皺眉頭,莫名又開始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