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麵具男撫摸鎖骨,寧小書直覺惡心到想吐。
他奮力翻身從長桌上摔下,雙腳被鐵鏈鎖死,邁不開步子,隻能並攏摔下,整個人蜷縮在地上。
雙手腕也帶了特製的鐵鏈,隻能放到肚臍處,或兩隻手一起向左向右小幅度擺動。
身上的傷倒是好了一些,估摸著對方需要他再活一段時間。
給他上的藥粉效果很好,雖然也還痛,但是血已經止住了。
麵具男一點也不著急,像看耍猴似的,看著寧小書蜷縮身子不斷蠕動著想要爬起來。
累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卻依然隻能躺倒在地。
“彆掙紮了,進了這地方,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棄掙紮,聽話,就能少受些罪”
“不聽話,那就有一萬種折磨人的方法,讓你求生不能求死無門”
麵具男蹲下身子,寧小書能感覺到他麵具下嘲笑的眼神。
但他目光清冽,並未理睬那人。
另一個麵具男已經將扛進來的男人吊在了天花板上。
寧小書透過麵具男肩膀上方看去,那個不省人事的男人腦袋無力的耷拉著。
看不清臉,但是身形有些熟悉。
麵具男偏了偏身子,擋住寧小書的目光,伸手在他臉頰捏了一把。
真嫩啊!
要不是神婆已經內定了這小子,以這小子的身姿麵容,鐵定早就被人糟蹋幾百遍了。
雖然不能睡了,但是調戲一下還是可以的,麵具男手伸向寧小書褲腰。
雙眼中閃著嗜血的興奮,他就想聽寧小書又哭又嚎的求救聲。
還想看寧小書驚慌失措如同一隻受驚的小白兔到處躲閃的可憐樣子。
偏偏寧小書揚著臉,一副鄙視的眼神,清澈透亮的黑瞳中,甚至還能看到一絲嘲諷。
麵具男笑容逐漸消失,眼角抽搐了兩下,這感覺非常不好。
他竟然突然覺得自己表演了半天,對方雲淡風輕的樣子,完全沒有將他看在眼裡。
從寧小書的眼中看出了一種味道,就好像森林之王的老虎,即便是落敗了,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寧小書的眼光就是如此,看他的眼神,好像麵具男自己才是那個拚命想要證明自己的小醜。
這種感覺很不好,非常具有侮辱性。
麵具男瞬間暴怒,雙手掐住寧小書的脖頸,目中的瘋狂越來越明顯。
“啊啊啊,老子掐死你,你淡定你嗎,我要挖了你眼睛,讓你嘲諷我,你特麼都成階下囚了,還敢嘲諷我,我掐死你……”
暴怒的麵具男力氣大得驚人,看著寧小書快要窒息的樣子。
心裡升起一股無法言說的愉悅。
他以為對方的眼中一定是驚恐萬分,可憐巴巴如同受傷的小獸,會露出哀求的神色。
然而,他失算了。
寧小書不僅沒有害怕,還一臉玩味的看他,甚至雙眼中有笑意,透著一種即將解脫的輕鬆感。
“你乾什麼?住手”
正在捆綁另一個倒黴蛋的麵具男,一轉身就看見自己的同伴,發瘋一樣掐著寧小書。
想到神婆的交代,他心中一驚,急忙出聲嗬斥。
但這家夥是個自負之人,他抬頭血紅殘酷的雙眼瞪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