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當時如日中天的上一任琴酒都不是大哥的對手，更何況那些不知死活、看不清形式的人。”伏特加的語氣裡對於那些人沒有一丁點的在意，就像是那隻是什麼隨手可以拍起來的灰塵一樣。
“我記得那個時候你還不是我身邊的人吧？”
琴酒涼涼的聲音響起。
伏特加頓時一哆嗦，他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嗯？”顧祈鳶看著伏特加冷汗都要冒出來的模樣，“你們不是一開始就是一起的同伴嗎？據我所知你們搭檔了很多年了。”
“那是琴酒大哥獲得代號之後的事情。”伏特加小聲解釋。
“我聽的見你在說什麼，伏特加。”
伏特加立馬坐直，目視前方，就好像麵前有什麼重要到可以吸引走他全部注意力的事情一樣。
“說起來，我也有些好奇，當時的我不是最好的選擇，怎麼會被你選上呢？”
煙霧模糊了琴酒的麵龐，琴酒很少在意往事，也從來都不提起這些。
但沒想到伏特加為什麼會選上他這件事，居然記到了現在。
“為什麼是他選擇你，而不是你選擇他？”顧祈鳶很是好奇。
“雖然我現在比不上大哥，但想當年，起碼我還是輝煌過的。我可是我們那一批訓練營裡出來的前三，就算當道組織裡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了。”伏特加有些不服氣，怎麼誰都當他隻是個毫無用處的司機了。
顧祈鳶一副很是感興趣的模樣，而琴酒也沒有阻止伏特加說下去，將腿上放著的筆記本隨手放到了一邊，伏特加起身為自己倒了杯紅酒。
對於紅酒的味道，伏特加有些不習慣，但這裡沒有什麼其他的酒，他也不想去喝什麼彆的有人繼承了代號的酒，也就隻能拿麵前的紅酒湊合一下了。
“和大哥這種專門培養為行動組的後補成員不一樣，作為組織的二代，我們這些人一開始都是被當做情報人員和後勤人員培養的。”
“那你怎麼會到了行動組這裡？”
“”
“你怎麼不說話？是生性就不喜歡說話嗎？”
“”
“我記得當時好像說伏特加這副壯碩的樣子，看起來就很像是極道組織的成員。與他們那些長相平平的後勤人員格格不入。”
說到這些，琴酒的臉上也罕見的帶上了一些笑意，雖然他不怎麼喜歡揭自己下屬的短，但這種事情確實很是有意思。
“哼，那是那些人沒有眼光，我可是當時那一批裡麵考核成績前三的成員。”
說到這些，顧祈鳶也不知道現在的伏特加到底是什麼想法，但看他的樣子，似乎也沒有多想重新作為後勤人員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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