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你不會還記仇吧?一直對我愛搭不理的。”我貼著個高腿長的人一路往家的方向走,“你至於嗎?”
我說完自己也有些心虛,外強中乾地補充:“不就是咬了你一下,大不了,你也啃我一口好了!”
我仰起了頭,露出脖子。
然後和那天一樣被她用手推開了。
一直到她進家門,她也沒有多說一句話,更沒有答應我的提議——來我家坐坐。
但她越是這樣,我越是著迷。
我就不信,我拿不下她了!
我就這麼僵持著,追了她大半個月,一直到我那天在小區門口沒有堵到她,卻等來了一場瓢盆大雨。
冷冰冰的雨滴當頭澆下,把我交了個透心涼。
我突然覺得自己挺討人厭的,於是決定還是不要那麼粘著慕雨了。
畢竟連她的名字我都是從彆人口中聽說的,除此之外,我隻知道她好像是個醫生。
在她看來我一個陌生人,這麼天天往她身上撲,其實對她造成了挺大的困擾吧?
我喪氣地扒拉了一下滴水的頭發,轉頭回了家。
結果當天夜裡就飆起了高燒。
第二天,體溫依然沒有怎麼降下來,我請了個假躺在家裡擺爛。
“篤篤篤!”
門被敲響了。
“誰呀?”
我說完就咳了兩聲,同時發現自己聲音嘶啞的可怕,應該是喉嚨也腫了。
“嘀!”
熟悉的聲音想起,我意識到我的家門被打開了。
該死!不會是我媽來了吧!
我正提心吊膽地準備托辭,狡辯自己沒有不良習慣,人打開臥室門就走了進來。
“你怎麼進來的?”我捏著公鴨嗓皺著眉頭看向來人。
慕雨終於開了金口:“你發燒了?”
“我送你去醫院!”
她說著走到了我床邊。
“彆!我不去!”我推開她伸過來的手。
“再這麼躺著你腦子燒傻了,會比現在還蠢!”她不管不顧摟了過來。
討厭醫院的我拚命掙紮。
最終她還是妥協了。
沒有再試圖把我從被子裡薅出去。
“你不是醫生嗎?你幫我看看不就行了?”我眨眨眼。
“誰跟你說我是醫生?”
“我那天晚上看見你置衣架上的白大褂了!”
她沒有直接回我,轉而道:“家門都能認錯,你還能記得這個。”
最終她還是沒有把我丟下,在我家遍尋醫藥無果的她,出了門,應該是拿了自己的醫藥箱又回了我的臥室。
看著她依舊沒什麼好臉色但眼睛裡滿是關心和心疼的樣子,我死去的賊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把褲子脫了!”
“啊?”
我聽著她的話懵了。
雖然我自認沒什麼節操,但是我這發著高燒不合適吧!?
原來我看上的美女,其實是衣冠禽獸?
見我不動彈,她有些強勢地問:
“脫不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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