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林驚月哼著歌謠點火做飯,這幾天她都會上山撿柴,也有柴用。
她一個人吃不了太多,一碗大米飯,一個糖醋荷包蛋,再做個臘肉燉白菜就可以了。
都是下飯菜。
她吃的都是空間裡的大米,這米太好了,在這個年代比較少見,她暫時是不打算賣出去的,有機會去更大,更遠一點的地方,改頭換麵打一槍換個地方,才是正經。
目前就算要賣,也隻打算賣點水果和肉類。
反正她也不缺錢。
做好了飯菜,林驚月端到屋子裡吃。
外麵知青點的人聞著左右兩邊的肉味,麵上苦哈哈,心裡罵罵咧咧的喝稀粥。
下午,休息了半個小時,林驚月背著背簍上山撿柴。
而醫院裡,林心柔被推進了手術室搶救。
大隊長和支書都沒離開,如果林心柔救不回來,那事情就大條了。
林新建眼眶紅著,應該是哭過了。
趙華心裡也不好受,孫誌遠把醫藥費交了,此時也等在一邊。
隻覺得心力交瘁。
手術室裡,林心柔一直迷迷糊糊的,隻覺得頭有千斤重,根本醒不過來,許多事情走馬觀花似的在她眼前回放。
最終她昏死了過去。
青山大隊,林驚月照常上工,大隊裡的人都知道她和林心柔不對付。
也沒多說什麼,隻在心裡嘀咕她冷心冷肺,當然,不敢明說的原因,主要怕被揍得爹媽都不認識。
花嬸和劉嬸除了時不時暼一下林驚月,其他時候都安安靜靜的。
林驚月也樂得清淨。
腰酸背痛,她忍不住直起身子,抹了一把汗水,把草帽拿下來扇風,這火辣辣的太陽,熱得人心煩。
拿過旁邊的水壺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靈泉水,嗓子才舒服一些。
下工後,她快速洗了個澡,換了一套乾淨清爽的衣服,躺屍一般,感歎人生不容易。
感歎夠了,才生無可戀的爬起來去洗衣服。
見陳春蘭和謝文娟蹲在井邊洗衣服,她一頓,端著木盆轉身準備去河邊。
“林知青,我快洗好了,你來這裡吧。”謝文娟對誰都一副笑模樣,八麵玲瓏。
林驚月也回以一笑,“不用了,我去河邊吧,謝謝。”
“瞧她那樣兒,你還熱臉貼冷屁股,”陳春蘭看不見林驚月的背影,才撇嘴。
謝文娟笑而不語,心裡卻有些厭煩。
“林知青,這裡!”河邊,也在洗衣服的春嬸看到林驚月,連忙招手。
見她旁邊有個位置,林驚月連忙跑過去,把木盆放下,“謝謝春嬸。”
春嬸是大隊裡對她最有善意的人了。
“謝啥啊,又不是什麼事。”春嬸嗔怪林驚月客氣,“對了,這是我老閨女,翠華,和你一般大。”
她身邊有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皮膚還算白皙,圓臉盤子,五官秀美。
大隊長家姓李,這姑娘叫做李翠華,是大隊長的老閨女,上了初中,還沒出嫁。
“翠華,你好。”林驚月笑著打了個招呼。
李翠華臉色紅了一下,笑起來的林知青可真好看。
“林,林知青,你好。”
“你可以叫我名字。”
“那我叫你驚月?”
“好啊。”
姑娘們的友情來得就是這麼容易,沒一會兒,就聊到了一起。
李翠華臨走時還說了有空去知青點找林驚月玩。
林驚月端著洗完的衣服回了知青點。
半夜,突然一道雷聲劃破了天際,淅淅瀝瀝的雨下了起來。
這知青點才蓋沒兩年,自然不會漏雨。
不過林驚月嫌棄吵,直接卷著被子進了空間,空間裡有個簡易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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