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蘿手裡的掃帚又舉了起來,敢跟她搶她奶,找打!
沈嬌嬌卻一把攔住她,笑眯眯看向捂著臉的許老婆子,“表舅媽,您想給我娘說哪家的媒?”
那許老婆子一聽有門,也不管沈老太如何黑臉如何瞪她,立馬興奮地道。
“就我娘家表兄弟,金家最小最俊的那個,嬌嬌你小時候也見過的呀,是不是和你娘可登對了?!”
“娘家表兄弟?”沈嬌嬌臉上笑容頃刻沒了影,“就是那位死了三個老婆,家裡還有四個懶漢的金老三?”
許老婆子一聽沈嬌嬌這麼講她兄弟,臉立刻掛下來,“嬌嬌,你既然叫我一聲表舅媽,我表兄弟再怎麼說也是你長輩,你怎麼說話呢?”
沈嬌嬌說變臉就變臉,直接一掃帚抽了過去,邊抽邊罵。
“我怎麼說話?你不如問問你這黑心肝是咋長的!
你以為隔了十裡八鄉老娘就不知道那金老三打死三個老婆的事?
你以為平時不來往我就不知道那老金家一門懶漢全靠女人養活的事?
你把這樣的貨色往我娘跟前塞,存的什麼心?啊!”
許老婆子被打懵了,但還是沒忘記初衷。
“彆動手,嬌嬌你是不是蠢啊,我也是為你娘著想啊,家裡沒個男人怎麼成,而且我小侄子是高中畢業,正好能頂你家大嫂的班,這樣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大嫂畢竟是外人……”
“靠,你們連我大嫂的工作都惦記上了,還要不要臉,”沈嬌嬌氣得把掃帚抽地劈啪作響。
許老婆子被抽的渾身肉疼,也氣急了,直罵沈嬌嬌,“你個沒教養的潑婦,不孝女,連長輩都敢打,難怪長這麼大都沒人敢給你說親!”
好家夥,這一句話可戳中了沈嬌嬌的痛點,她本來還顧忌親戚情分,教訓一下就得,現在嗬嗬,揍死她丫的!
沈嬌嬌狠勁上來,傷害值瞬間成倍增加,直打得那許老婆子嗷嗷直叫,沒辦法,她隻能尋找外援,於是就嘹開嗓子喊。
“沈梅,還來不來管管你閨女!”
沈老太嗬嗬,她抄起掃帚就揮了過去,“管,我這就管!”
然後一掃帚抽到許老婆子的臉上,“你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狗東西,我給你幾分麵子叫你一聲表嫂,你還倒飄上天了,連我閨女都敢數落,我兒媳婦的工作都敢惦記,我他娘的抽死你!”
許老婆子:“!!!”
沈丹蘿揮舞著掃帚搖旗呐喊,“奶,打得好,打屎她!”
許老婆子:“!!!”這一家都是變態啊!
小變態沈丹蘿喊完覺得不得勁。
這老婆子這樣壞,又是給她奶介紹辣雞,又戳她姑的痛腳,還惦記搶她娘的工作,隻打一頓,能長記性嗎?
要知道鄉下人因為常年勞作都皮糙肉厚耐揍得狠,隔兩天她就忘了疼!
之前那徐老婆子不就是,被她和她奶揍得那樣慘,可隔不了幾天就恢複活力還跟人說老沈家壞話呢!
必須要給她和那些金家人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們永遠沒膽子惦記她奶和老沈家!
沈丹蘿眼睛提溜一轉,轉身跑進院子鑽進廚房,舀了半盆溫水,又從空間裡拿出半袋白糖、一袋抓心撓肝癢癢粉全部倒進去融了,然後端著蹬蹬蹬跑出去,“奶,小姑你們讓開!”
沈老太和沈嬌嬌一聽,齊齊閃避。
許老婆子閃避不及,直接被一盆溫水嘩啦澆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