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薄總隻是為了處理那個女人身上的臭味罷了,大家喝酒!”
眾人附和,可笑容中帶著幾分勉強。
這番話,說出來,他們都難信。
薄欽呈到了裡屋,將浴室門踢開,浴缸灌滿了水,他撕開莫以桐所有衣服,丟進浴缸裡。
“啊!”莫以桐被嗆了一口水,大力掙紮,雙手無力的攀附在浴缸邊緣,雙眼紅著向薄欽呈方向去。
她渾身被酒勁染的通紅,薄欽呈喉結竄動,勾著她的脖子,用力吻下去。
“不……不……不要……”
莫以桐氣息支離破碎,隻能推搡著薄欽呈,而力氣,和欲拒還羞差不了太多。
薄欽呈狠狠扼製她的手腕,用快要碾碎骨頭的力道,眉眼戾氣:“不要?在外麵賣瘙賣的,不是比誰都積極嗎?讓你去跳脫衣舞你就脫!”
莫以桐疼得清醒,冷水刺激下,薄欽呈的聲音,就更刺耳了。
“薄欽呈……”她深吸了一口氣,反問,“不是……你讓我脫的嗎?”
怎麼這件事,還要賴在她頭上?
“你有選擇的餘地。”
“選擇的餘地?”莫以桐笑了,“是讓我把方休霈找來是嗎?”
她是賤,可還沒到忘恩負義的地步!
薄欽呈捏緊她的下巴,輕吐氣息:“怎麼?怕方休霈受過來委屈?為了護著他,你連當眾脫衣服都做得出來,臉都不要了。”
她習慣薄欽呈的羞辱,隻紅著眼抬頭。
“這件事和他沒關係,不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無辜的人?
要不是方休霈,莫以桐會變成這個死德性?
薄欽呈生冷的臉上,產生一絲裂縫,“既然你這麼清楚,那為什麼還一次又一次的挑釁,忤逆我?我讓你老實,為什麼不老實!”
“我怎麼沒有老實?”莫以桐顫抖的閉上眼,眼盲心瞎的人,她叫不醒,“那天晚上,一直都是你在問,是你逼問我,我才說出來的,不是嗎?”
“是,但是,我逼問你這一步,也全都在你設計之內吧?”薄欽呈冷笑,有些惱火,“故意讓我看到傷口,再把輕柔扯出來,讓我為了給你謀不平,衝輕柔發火。你有這歹毒的心,還委屈上了?”
莫以桐愣住,旋即,嘴角笑容又苦又澀。
她真要步步算的這麼精確,還會像現在這樣,被那群人當成小醜一般耍嗎?
薄欽呈眯緊雙眸,“莫以桐,彆擺出這副作屈的姿態,想讓這件事過去,就要承認事情是你做的,事實本就如此,你以為你不承認,你的心就不是黑的了嗎?”
他像是大發慈悲,“給輕柔道歉!然後發毒誓確保會今後安分守己,我會考慮忘記這件事。”
莫以桐臉徹底白了。
她被慕輕柔掐爛雙手,設計這麼一個圈套,到頭來還要她咽下苦水,背下黑鍋,給始作俑者道歉?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不可能。”莫以桐柔唇發抖,“我沒做過的事,不會承認!薄欽呈,你寧可相信一個清潔工的話,也不願意信一次我嗎?”
“那是因為你本身就是這樣的人!”薄欽呈厲聲,甩開莫以桐。
她跌入浴缸裡,又嗆了幾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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