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獨自回到彆墅的房間裡,坐在床上發了很久的呆,不知過了多久,才逐漸有了困意,剛躺下沒多久,門突然被大力踹開。
薄欽呈直衝上前,扼製住她的手腕,將她冷冷扯拽到地上,冰冷的空氣裹挾而至,遠沒有男人眼中的寒意冷。
“你還有臉睡得著?”薄欽呈大力扼製她的肩膀,怒不可遏,“輕柔脖子上的痕跡,花了很大功夫都掩蓋不住,你知道宴會上有多少人竊竊私語!有多少人評頭論足嗎!宴會結束她都不願意再回家,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什麼時候才能消停!”
疼痛覆蓋兩側肩膀,莫以桐疼得小臉煞白,聽著薄欽呈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她從二樓扔下去的語氣,隻覺得可笑。
她那一刻沒有消停,可慕輕柔就是不肯放過她,甚至於連一條狗都不願意放過。
“你為什麼不去問慕輕柔願不願意消停?如果不是她刻意,我一個瞎子,怎麼能掐到她的脖子?”
“強詞奪理!”薄欽呈雙眸猩紅,扯著她的領口,發力將她抵在牆壁上,咬牙切齒:“又要受害者有罪了是嗎?輕柔不反抗隻是因為她善良,她不想傷害彆人,但你不是你動手的理由!”
“善良?”莫以桐垂眸,她又想到了安樂死前的嚎叫,這也叫善良嗎。
“薄欽呈……你真是識人不清……”
“對。”薄欽呈將她甩在地毯上,居高臨下,“我就是識人不清,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你,你這種女人,生性惡劣,沒有足夠的教訓,你永遠不明白什麼叫害怕!”
“走!”他拎著莫以桐的手腕,幾乎拖行的往樓下去。
莫以桐赤著腳,冰冷的寒意從腳底板襲來,讓她情不自禁的打了寒顫,然而等到客廳大門打開,無數冷風灌進來的時候,莫以桐慌了。
“薄欽呈!你要乾什麼!”
她拚命後退,薄欽呈隻是殘忍的笑:“現在知道害怕了嗎?遲了!”
他一路拖拽,將莫以桐帶到後院,後院有個窄小的倉庫,許久沒有收拾,薄欽呈把她甩進去,她就蹭到一手傷痕。
還沒等疼痛緩解,突然聽到不遠處獵狗的低吼。
薄欽呈吩咐:“把它拴在裡頭。”
莫以桐瞬間臉色煞白,那隻狗哈出的氣惡臭至極,狀態極其不穩定,薄欽呈竟然要把她和一隻瘋狗關在倉庫裡!
“怎麼?你不是喜歡狗的嗎?為了那隻狗要死要活,還動手傷人,我特地給你找來一隻狗,你怕什麼?”薄欽呈冷嗤,“不過莫以桐,我告誡你一句,現在你最好縮在牆角,這隻狗性格沒你想的那麼穩定,等訓狗師走了,你稍有不慎就會被它咬到,它已經不是第一次咬死過人了。”
什麼!
莫以桐雙眼激得通紅,這隻狗竟然還咬死過彆人?
所以薄欽呈才把她和這隻狗關在一起,如果被咬死了,也是她命不好,活該是嗎?
莫以桐渾身發抖,那隻狗的氣勢,即便看不了,也可以感覺得到,它正盯著她,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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