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關係?”薄欽呈不悅,“我們真正的關係是什麼?”
麵對質問,莫以桐露出局促的表情,薄欽呈在明知故問,她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薄欽呈伸手勒住她的手腕,俊美無儔的臉緊逼著她,一字一頓:“莫以桐,我們是夫妻關係,你隻需要記住這一點。我沒那麼多條心愛不同的女人,隻要你安分守己,不再對輕柔下手,我會永遠庇護你。”
“我們還可以回到從前。”
後麵這句話脫口而出,就連薄欽呈也愣住,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說,難道他心中希翼的,就是如此嗎?
回到從前?
莫以桐半天都沒反應過來,薄欽呈的聲音一直在回蕩,他這是什麼意思,解釋自己和慕輕柔的關係嗎?
她頭痛欲裂,外頭的風吹得太痛,這讓她無法思考,剛閉上眼,薄欽呈就將她往懷裡一帶。
大衣裹住她,瞬間,冷空氣被隔絕在外,鼻息間隻剩下薄欽呈的味道。
她不適應,下意識的想要掙紮。
薄欽呈牢牢扣住她的腰肢,反問:“不是說要我陪你演一場戲嗎?”
他用理所應當的口吻:“我不是專業的演員,不懂你要什麼,所以從今天開始排練,等什麼時候你覺得滿意了,莫梅英也就不會看出不妥了。”
這確實說得通,隻是莫以桐不習慣兩人的距離,帶著顫音說:“隻要和那時候一樣就行了。”
“那時候是什麼時候?”
莫以桐難以啟齒:“結婚那兩年。”
薄欽呈微怔,“那個時候我對你並不好。”
甚至,那段時間可以用惡劣來形容。
他把莫以桐當成宣泄品,在床上結束就走,從不留戀,回來了,也不多看兩眼,直奔書房或者三樓。
“足夠了。”莫以桐平靜,那時候就不奢求太多,如今,更不會奢求多少。
薄欽呈蹙眉,看著女人毫無表情的臉,突生念頭,這也許,是回到以前的機會。
“可以前,我也忘了怎麼對你了,先回去吧,從用餐開始,一點一點教我。”
外頭實在是太冷,最終莫以桐也撐不住,與薄欽呈一起回去。
薑醫生早已經布置好了飯菜,薄欽呈與莫以桐坐下,他問:“以前我們是怎麼吃飯的?”
莫以桐不用回想,畫麵就能從腦子裡跳出來,畫麵裡兩人彼此相顧無言,男人關注手上的報紙,女人則關注麵前的他。
溫馨的場麵,莫以桐卻痛的鮮明,“忘記了。”
薄欽呈不著急,“那就慢慢來,還有十天的時間可以想。”
莫以桐沒再回答,吃完了飯之後,順著樓梯回到自己房間,隻是想不到門還沒關上,就有一隻手扣在門板,高大的身影擠、進來。
薄欽呈關上門,瞬間空氣都變得稀薄,莫以桐僵著身子,後又平靜下來。
她早已經丟掉了羞恥心,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剩下最後一件,薄欽呈握住她的手:“你乾什麼?”
莫以桐空洞的雙眼生出茫然,“不睡嗎?要不然你為什麼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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