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長一點的。”薄欽呈蹙眉，不容反駁，還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太短了，怕她冷。”
儘管莫以桐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家裡不是隻有他，薑任季和阿三都圍繞在莫以桐身旁，這裙子露著腿，他想想就覺得不舒適。
瑞雅尷尬一笑，“行，是我沒考慮周全，那這件呢？”
“領口太大了。”
“這件？”
“後背開叉。”
最後，還是莫以桐自己摸了一件白色的毛衣，瑞雅眼前一亮，“我這邊有個黑色緊身裙，剛好合適，套上去也不會冷，還正好——”
還正好裹得嚴嚴實實的，什麼也看不見。
這話差點說出來，瑞雅忍著轉移話題，“莫小姐，我帶你去更衣間，你先去試一試吧？”
“好，謝謝。”
莫以桐將衣服拿在手上進去，上頭的質感，一模就清楚不便宜，當薄太太的那些年，她也不是沒有這待遇，還是受寵若驚了一下，整理裙子穿在身上。
然而，不知是扣子少解了一顆，還是位置穿錯了方向，衣服卡在莫以桐頭上，動彈不得。
她耳根燥熱，小聲念了幾句，“有人嗎？”
薄欽呈守在更衣間門口，聞言道：“怎麼了？”
“……沒事。”
薄欽呈蹙眉，毫不客氣將簾子拉開，一腳邁進，然而，剛進去那一刻，隻看到女人頭上卡著衣服，剩下的，寸絲未縷，暴露在空氣中，還有著昨天瘋狂後的痕跡。
“怎麼了？”薄欽呈瞬間覺得自己呼吸不穩，莫以桐這麼容易挑動她，不知是好是壞。
莫以桐尷尬，這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頭，卡住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我來幫你。”
嘴上說著幫，鬼使神差，薄欽呈手往另一處伸，掂量著，沒多少肉，劍眉緊蹙。
莫以桐整個爆紅，要掙紮，薄欽呈說：“小心扯壞了，這衣服，要二十萬。”
一件日常的衣服，竟然要二十萬，莫以桐肝顫，不敢亂動，身子卻越來越燙。
薄欽呈薄涼的指尖，掠過後背一寸又一寸，低下頭，薄唇貼向一處痕跡，直到莫以桐戰栗。
他開口說：“莫以桐，我在那裡說的，一個字都不假。你不是愛我嗎？再重新喜歡我吧，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失望。”
聲音很輕，很淡，仿佛一陣風吹過，什麼蹤跡都不會留下來，然而這裡沒有風，是封閉的更衣間。
這地方，連呼吸都清晰可見，薄欽呈的話，便如滾燙的烙印，往莫以桐心口處鑽。
她腦子一片空白，直到瑞雅問莫以桐是否好了，她突然反應過來，奮力掙紮。
“彆動，你頭發，纏上去了。”
薄欽呈壓下失望的眸色，將莫以桐衣服一點一點取下來，又幫莫以桐穿上，套上毛衣出來。
瑞雅看到薄欽呈和莫以桐一同從更衣間出來，莫以桐臉上還如火燒雲，霎時間明白過來，連看著薄欽呈的臉色，都覺得不對勁了。
而與此同時，慕輕柔與薄夫人也出現在這家門店內。
慕輕柔端著架子：“把瑞雅叫來，我今天要帶母親挑幾件合適的衣服，留著晚宴的時候穿，我隻信得過她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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