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
秦棟殷還要再說，任溱卻已經泛了酸，擋在秦棟殷前頭，眼睛一眨不眨看著莫以桐，關切詢問：“今天怎麼醒的這麼早？不舒服？”
這麼一說，莫以桐才反應過來，麵色凝重：“任溱，警方那邊給我打電話了。”
“……怎麼樣？”
“慕輕柔已經在警局了，我打算過去一趟。”
任溱眼神沉了沉，“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莫以桐笑笑：“我自己一個人去也行的。”
秦棟殷看了任溱一眼，接口道：“任溱，你今天不是答應我，要去跟張總交涉嗎？他與你關係不錯，又是剛好到這裡來，你彆失約了。莫小姐，我和你去吧。”
莫以桐一愣，卻也沒放在心上，“好啊，那就麻煩秦先生了。”
“不麻煩，誰讓你男朋友幫了我忙呢。”秦棟殷說：“先吃東西吧，吃完我送你。”
“好。”
莫以桐去洗漱，趁此期間，秦棟殷和任溱說：“莫小姐，今天你就放心交給我吧，有什麼動向我會隨時給你打電話，彆露麵。”
任溱手輕壓著額頭，眉眼覆上濃烈的疲憊，“辛苦你了。”
“沒事，這陣子過去就行了，畢竟你也清楚慕輕柔，她要是知道，一定會發瘋。”
“誰會發瘋？”
從廚房洗手出來的莫以桐站在客廳，臉上一片茫然。
任溱與秦棟殷麵麵相覷，心裡一沉，他們不知道，莫以桐聽了多少。
莫以桐又接著問：“你們在說什麼？誰知道了會發瘋？”
秦棟殷放緩語氣：“我和任溱在說慕輕柔的事，說如果她知道有人指認她，可能會發瘋。”
莫以桐沒有多想，“她發瘋也無濟於事，種什麼因就結什麼果，這是她應有的懲罰。”
“也是，我們隻需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然後剩下的交給警察就好。”
“對。”莫以桐臉上多了點笑容，“不說她了，先吃東西吧。”
吃完了東西，莫以桐與秦棟殷要出發，臨行前，任溱忍不住說：“如果我結束工作，就去接你。”
“嗯。”莫以桐將自己圍巾解下來，搭在男人脖子上係好，“我去了。”
“去吧。”
秦棟殷在車前等著，莫以桐上車以後，笑容逐漸平淡下來，她知道，這一去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一路到警局，進去以後，警員迎上來：“莫小姐。”
“慕輕柔人呢？”
警員說：“還在審訊室，不過她一直不肯開口，隻說等律師過來。”
莫以桐猜得到，“讓我和她聊一聊吧。”
警員帶路，審訊室門被推開，聽到慕輕柔一貫自信平靜的口吻：“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些什麼，你們也不用再問我了，我要等我的律師到場。”
慕輕柔聽到開門的動靜，在看到莫以桐的那一刹那，臉色抽搐了一下，白得發青，美眸死死盯著莫以桐光潔漂亮的臉蛋，恨不得從上麵，灼出一個洞來。
莫以桐沒死，這是她的意料之外，更要命的是，她竟然又恢複了以往的容貌，這讓慕輕柔妒忌又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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