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不是,出去見一麵薄欽呈,先生不就知道了。”
“那可不行。”男人笑得下流,再加上酒壯人膽,他說:“薄欽呈身邊從來沒有什麼女人,你雖然長得漂亮,可也不能這麼胡說。再說了,薄欽呈有什麼好?你也就算真的是薄欽呈的女人,也鐵定沒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我比他厲害還能給你錢,你跟我一次,保證不會虧!”
男人越說越起勁,徑直手伸去撫摸莫以桐的身子。
“滾開!”莫以桐克製不住惡心,揮開他。
男人被甩的一愣,旋即大怒,狠狠甩了莫以桐一巴掌。
“賤女人!都是出來賣的,賣給誰不是賣?你敢看不起我?”
莫以桐耳朵嗡鳴聲作響,疼得眼前發黑,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直接撲上去抱住她,將她壓在洗手台上,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你身上太香了,又軟又香,薄欽呈那小子可真是逮到了個極品,明明是個靠爹的東西!”他不屑一顧,又迫不及待去扯莫以桐旗袍的開叉處,雪白的大腿,刺激的男人雙眼通紅,“你老實一點還能少吃苦頭,反正閉上眼睛都是享受,等下我讓你知道什麼才叫快樂!”
莫以桐後背抵在冰冷尖銳的大理石側麵,疼得臉色蒼白,男人逾矩的行為,更讓她惡心,她嘶吼:“滾!彆碰我!”
“不碰你?你這種女人還真會欲拒還迎,裝模作樣的真有一套,被我看上你怕不是要開心死了。”男人不停說著下流的話,雙眸死死盯著莫以桐姣好的身材,勾得血脈噴張,恨不得上下其手。
而旗袍太結實,他幾次扯不下來,便想從衣擺往裡處撫摸。
莫以桐發著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他狠狠推開。
男人站位不穩踉蹌著一頭摔在地上,痛得大聲哎呦,等清醒過來手摸到後腦勺,手間的血水令男人臉色鐵青。
“媽的,給臉不要臉的賤人!”男人揚手揮過去。
莫以桐下意識的閉上眼,心生絕望。
正當她以為會有強烈的疼痛,而得來的,隻是男人更加痛苦的哀嚎聲。
莫以桐陡然睜開眼,看到擋在前方的身影,不僅愣住,下一秒,那人開口:“莫小姐,沒事吧?”
是秦棟殷。
莫以桐說不上來是失望還是開心,她總覺得在最絕望的時候,會是任溱來幫他,可反應過來,任溱又怎麼會到東秦來。
莫以桐還沒來得及搖頭,中年男人便奮力抽回被秦棟殷緊握的手,青了臉諷刺:“我當是誰要來逞英雄,原來是秦家那個陪酒女生下的私生子!你不是被趕出東秦了嗎?秦家都不想認你,你哪來的臉回來?”
男人叫囂不斷,莫以桐聽得臉白,秦棟殷卻隻問他,“你哪隻手動的她?”
“怎麼?”男人左手指著秦棟殷的臉,“你還要打我不成?我和秦家,可是有合作在——”
話音還沒落下,秦棟殷一拳頭砸在男人肥胖的臉上,伴隨著哀嚎,他將男人按在地上打,打的男人從哀嚎到哭著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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