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臉色生冷,正要叫保安把她趕出去,秦斯瀚突然出聲:“莫小姐,這件事,貌似與你沒關係吧?不要以為是薄先生的女伴,就太任性,彆人的家事,究竟有沒有隱情,我們私底下會好好處理。”
“薄先生的女伴?薄欽呈?”
“原來是薄欽呈的女人,怪不得如此大膽,感情是有人庇護。”
薄夫人聞言是薄欽呈的女人,再冷的臉色,也隻能僵著緩和。
薄欽呈在眾人矚目下,淡淡撣著衣袖上的褶皺,漫不經心的訓斥:“以桐,彆鬨。”
說是訓斥,這番話,反而是把縱容放到了極致。
如果不在乎,怕是早就讓這個女人滾出去,又怎麼會輕描淡寫的說上兩句。
莫以桐柔聲說:“我沒有鬨,如果是彆人,可能我就不管這件事了,但方才秦先生幫了我一個忙,救我於水火之中,所以我更看不下去有人對秦先生進行汙蔑。”
“哦?”薄欽呈抬眸,“秦棟殷還是你的恩人?”
“是。”莫以桐看向秦斯瀚,“秦大少想來也很清楚吧?”
秦斯瀚皮笑肉不笑:“棟殷他確實幫了莫小姐,可你們並不認識,也從未有過交集,你怎麼認定是有人對棟殷進行汙蔑,而不是他本性如此?”
莫以桐笑著說:“當然是這裡頭照片,太假了。”
這話一出,女人不樂意了,漲紅著臉說:“我才不管你是誰的女伴!你憑什麼說這照片很假?如果大家不信的話可以去驗證!這個照片絕對是真的,不可能p圖!”
“我沒有說你這張照片p圖,我隻是說光憑你單方麵摟著秦棟殷的照片,就說你與他發生了關係,有了他的孩子,很假!”
莫以桐下巴抬得很高,神態自若,在眾多視線的壓迫下,沒有半點怯場。
女人愣了一下,“你……你太不可理喻了!我又不是為了什麼目的才和棟殷在一起,我又怎麼會在發生關係時拍照片?”
秦斯瀚也不耐煩起來,“莫小姐彆太不依不饒了,這種事怎麼拿出照片來?你要是不信,等這位小姐孩子生下來以後,做個親子鑒定不就一目了然了?”
等到她孩子生下來以後做親子鑒定,黃花菜都要涼了。
一年的時間,婚結了,失望也攢夠了,誰還在乎一年前的事是真是假?
秦夫人緊跟著說:“就算照片不能代表他們發生了什麼,可他們明明都拍了照片,棟殷還一口咬定和這位小姐不認識,這不就是心虛嗎?否則,棟殷有什麼好撒謊的?”
莫以桐臉色不改,“要是秦先生,真不認識她呢?一個喝醉了的人,在包廂休息,隨便一個女人進來拍張照片走人,他怎麼可能記得?”
秦夫人氣笑了,“莫小姐,你可真是會找補。但你彆忘記了,棟殷又不是一般人,他所在的包廂,怎麼可能跟公共場合,誰都能進一進?”
“這就要問秦大少了。你和秦先生在同一個包廂,臨時離開的時候,你將門帶上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