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儘管莫以桐早心知肚明,可真相攤開,她還是不可控製的寒了一下心。
她不指望冷血無情的人能分給她一點憐憫,可她深陷危機,薄欽呈卻能毫不在乎的坐車離開……
心真狠。
莫以桐眼中裹挾淡淡的諷刺,“嗯”了一聲,“我早明白薄欽呈是什麼人,所以你也告訴秦大少,隻要他保我安危,我一定會讓薄欽呈,萬劫不複。”
保鏢轉身出去,等買了東西回來,莫以桐仍然維持著方才坐在床上的動作,臉藏在陰影下,看不清表情。
他多少動了點惻隱之心,聲音輕了些:“你放心,隻要你說的是真的,並且願意配合秦大少,他不至於傷害你。”
莫以桐抹了一把臉,不知是在擦眼淚,還隻是疲憊的揉臉,“謝謝。”
她接過他手上的袋子,摸索著進了洗手間。
剛關上門,莫以桐臉上的脆弱和悲傷消失殆儘,取代的是鎮定與冷靜。
薄欽呈走了,確實讓她心裡疼了那麼一下,但悲傷絕無可能,她太清楚薄欽呈是什麼人,以至於不會在他身上留有太多期待感。
方才那些,都不過是她的演戲。
演給保鏢看,一個男人再鐵石心腸,看到女人悲傷心碎,心中都難免要鬆懈下來,而一旦放下戒備,儘管隻是百分之一,那都是她的機會。
她拆開衛生巾先給自己墊上做做樣子,緊接著沿著牆壁到窗台的位置。
讓莫以桐高興的是這裡的窗戶並沒有防盜窗,但窗戶卻是封死的。
砸玻璃可比拆防盜窗簡單太多!
莫以桐腦海幾乎第一時間浮現出了一個計劃。
又裝作無事,躺會床上休息。
第三天,秦斯瀚突然來了彆墅,推開了鎖她的房門。
“你的那些話確實沒錯,慕輕柔早已經不在獄中了!怪不得薄欽呈妻子前腳剛入獄,後腳,他就和一個慕子吟的女人勾搭在一起。”秦斯瀚似乎窺探到了什麼秘密,臉上笑容不免得意,“隻要抓到那個慕子吟,不怕薄欽呈不回來東秦。”
莫以桐對於這件事答案心知肚明,順著秦斯瀚說:“是啊,薄欽呈視慕輕柔如命,慕輕柔出事了,他不會坐視不管的。”
秦斯瀚多看了兩眼,“這件事,你乾的不錯。”
莫以桐笑了一下,“我談合作向來誠懇。”
她笑起來很美,尤其這些天修養不錯,氣色都好上不少。
飽暖思欲,秦斯瀚本就念著想法,見此不自覺的湊了過去,呼吸帶著幾分粗重,去勾莫以桐的發絲。
“不得不說,薄欽呈那小子,看女人的眼光著實不錯,從慕輕柔到你,相貌都是拔尖的,而且風格都是這一卦的,清純又烈女,弄得我都想嘗嘗味道了。”
他俯下身子,叫保鏢都出去。
莫以桐指尖沒、入被褥裡,在秦斯瀚吻她之前說:“秦大少,我來身子了。”
秦斯瀚陡然僵住,臉色隱隱難看,不太相信:“這麼巧?”
莫以桐冷靜的說:“不信你問問看我的那兩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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