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桐明白張青雅在安慰她,給麵子的笑了一下。
“謝謝。”
她也想調整心情,奈何這些天發生的事,太複雜了。
“我先回去了。”
等進了彆墅,莫以桐順著冰冷的門板坐下去,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氣,隻剩下空扁的皮囊。
她這才發現,失去了任溱,自己連一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沒辦法把發生的一切說出來,隻能掩藏在心底,腐爛發臭,成為一灘覆蓋泥土的爛泥。
兩天之後,莫以桐像是恢複如常,赴約張青雅聚餐的邀請。
這兩天內,張青雅自來熟的過火,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從莫小姐的稱謂,變成了以桐,甚至自保家門,把底都兜了出來。
莫以桐第一次碰上這麼熱心的,卻不局促反感,張青雅單純到通過言語,就可以見得性格單純,涉世未深。
二人剛從餐館坐下,張青雅一口氣點了五道菜。
莫以桐阻止說:“彆點這麼多了,吃不完,還容易浪費。”
張青雅示意老板繼續按照方才點的單子抄,然後拆著一次性餐具笑:“沒事啊,吃不完打包就好了,而且今天又不止我們兩個人。”
“不止我們兩個?”莫以桐愣了一下。
張青雅捧著臉:“今天,秦先生也會來哦!”
莫以桐並未得到消息,不過不是秦棟殷沒告訴她,她之前手機壞了,手機卡還在薄欽呈手上。
“秦先生今天要過來嗎?他傷好了?”
“嗯!”張青雅一陣心花怒放,激動的說:“這也多虧了你,讓我有幸見薄先生一麵,聽說他長得超帥,像八、九十年代的黎明!”
莫以桐笑笑:“你不是範應朋友嗎?怎麼連秦棟殷都沒見過?”
張青雅歎氣:“還不是那小子怕我亂說話,怕我對秦先生不敬,還怕我花癡!”
莫以桐有些好笑,“是有點。”
“去去去!”張青雅依偎在椅子上故作矜持的說:“我隻是顏控而已,但又不是不識禮數,真要見到秦先生,我當然會內斂一點,爭取不嚇到他。”
“你放心,秦先生見多識廣,哪怕你再不矜持也不會嚇到他的。”莫以桐安慰,“所以你儘管大膽表現就是了。”
“什麼大膽表現……”張青雅突然扭捏起來,“說的我好像要跟秦先生發生什麼似的。”
“萬一呢?”莫以桐眨了眨眼,“透露一下,秦棟殷可是很帥的。”
“呀!以桐,怎麼才兩天你就變得這麼不正經了!”張青雅捂住臉,又奇怪道:“你不是看不見嗎?怎麼知道他長得帥的?”
“嗯……”莫以桐歪著頭,“我是從彆人口中提起過,再通過見過他的人表現,以及秦先生的談吐感覺出來的,畢竟男人紳士情商高,會占一大半的好感度。”
張青雅不好意思:“那倒也是……”
正聊著,後頭門被推開了。
老板在裡頭喊:“歡迎光臨!”
張青雅抬起頭,看到秦棟殷一手掀著簾子,彎腰進來。
西裝革履下襯得身形高大,眉目俊朗,眉眼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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