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那時候要出國了,本來並不打算回國發展,所以就想直截了當的和他說清楚,最好再無聯係。”
“那你又為什麼回來?在薄欽呈最困難的時候出現!”
“莫小姐?”秦棟殷被莫以桐言語的進攻性弄得一愣,他擰起眉頭說:“我回來,一是為了祭拜母親,二也是想通了。”
秦棟殷吐出一口氣說:“莫小姐,我母親的死,和秦斯瀚母子,脫離不了乾係,那時候我還年輕,沒辦法在保全自己的同時為母親報仇,現如今人長大成熟了,我回來,當然是為了紮根國內,為母親報仇。”
莫以桐愣住,她沒想到秦棟殷與秦斯瀚,還有這麼一層事。
“抱歉,我……”
“沒關係。”秦棟殷笑笑,“我也想將自己的事情藏得很嚴,你不清楚是正常的,既然你有誤會,我當然要向你解釋。至於你說為了薄欽呈,我想,完全沒有這一回事,我和他久到從未聯係過,否則你曾作為薄欽呈的妻子,怎麼會沒有聽到過我的名諱?”
“……”莫以桐絕望又掙紮的閉上眼。
確實,她從沒有在薄欽呈口中,以及任何信息中了解到秦棟殷的存在,儘管他們夫妻關係形同陌生人,薄欽呈要與人交好,她不會不清楚。
“那……青雅說你跟薄欽呈之間是演戲,這是怎麼一回事?”莫以桐隱忍著發白的臉色,“她是範應的青梅竹馬,了解的信息應當是很全麵的,她也不可能會騙我……”
秦棟殷頓時明了:“我說莫小姐怎麼今天這麼奇怪,突然之間對我與薄欽呈的事糾結,原來是青雅和你說了什麼。”
他態度平靜且淡定,“青雅她說我和薄欽呈之間是演戲,原因很簡單,是我讓範應說的。”
“為什麼?”莫以桐急促的詢問。
“原因很簡單,一開始我想隱瞞與薄欽呈關係淡化這件事,所有對以外的人,我都說演戲,目的也為了讓秦斯瀚忌憚我,不會輕易對我下手。”秦棟殷說到這裡,又有些好笑,“奈何薄欽呈不肯幫這個忙。他出乎意料的恨我,第一時間讓秦家知道真相,至於青雅那邊,就一直保留著這個誤會,沒來得及解釋。”
“是嗎?”
莫以桐心逐漸沉下來,又猛然抬起頭:“那青雅為什麼不知道有任溱這個人?”
秦棟殷放下水杯,“這也是我的主意。任溱身體不好,常年待在家中,越少人討論越好,畢竟和秦家一個私生子交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原來是這樣……
莫以桐鬆開緊緊攥著的手,難以平息的心口,在秦棟殷的解釋下,逐漸穩定下來。
或許會有奇怪的地方,但一切都被圓得很好,她也願意相信,相信秦棟殷,相信任溱不會騙她。
“對不起,是我太敏、感了。”
秦棟殷不以為意,“這件事情任何人碰到都會和你是一樣的反應,不用道歉。”
就在這時,張青雅出來,說麵已經好了,莫以桐卷著袖子去幫忙,不到半個小時,一頓熱騰騰又香的麵條送到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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