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我也尊重你的選擇。”
任溱嗅著她身上的氣息,等徹底冷靜下來,隔著朦朧的夜色,他揉著女人的發間:”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我隻是覺得,有些害了你,那些人是衝著我來的,你隻是不小心牽連其中,作為男人,我太過差勁——”
話音還沒落下,莫以桐用手堵住了他的唇,一臉認真的搖頭:“任溱,以後這種話彆再說了,你的好我比誰都清楚,倘若是你害了我,那我豈不是也給你帶來很多的麻煩?我從不會覺得抱歉,我希望你也是如此。”
任溱眼波動搖,最終點了點頭。
他低頭去尋女人的唇,將她帶到床上,莫以桐羞赧,小聲說:“等下……我們還沒有聊清楚,那些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衝著你來?”
任溱從這角度看她緋紅的臉,喉裡又燙又熱,但更多的,也是為了將這件事就此揭過。
他將頭埋在女人胸前,含糊其辭:“這件事我會親自解決,你隻需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就足夠,然後,繼續堅定不移的相信我。”
……
今夜之後,任溱似乎就開始奔波在外,每次回來,都是接近淩晨的時候。
莫以桐每次留燈,他總要勸兩句:“不用特地等我,早點休息,我要是忙起來,興許第二天早上才能回來,你不能跟我一樣通宵。”
“沒關係,我習慣了多留一盞燈,反正我也看不見,困了自然會休息。”
任溱心疼掛在臉上,最後什麼也沒說。
慕輕柔開庭之日越來越近,而任溱晚歸的時間也越來越久,甚至有一天,任溱整整一夜都未歸。
換做平日,任溱早會打個電話告知,莫以桐發現他電話都打不通,整個人頓時六神無主起來。
她急著去打給秦棟殷,好在隔了半分鐘,電話終於接通,她迫不及待:“秦先生!任溱你現在知道他在哪裡嗎?都快早上了,人不見蹤影,電話也打不通!我……”
秦棟殷安撫:“莫小姐,你彆擔心,任溱在我這裡。”
“在……你那裡?”莫以桐愣了一下,“在你那裡辦公嗎?”
“不是。”秦棟殷無奈道:“他喝醉了,我說要送他回去,但他怕驚擾你休息,也怕嚇到你,所以就留在我彆墅客房休息。你也彆擔心,他在我這裡,自然不會有事,等他酒醒了,我就讓他回去。”
莫以桐根本等不到酒醒,想到任溱喝得爛醉如泥,可能會很不舒服,她就焦灼難安,連忙問:“秦先生,你彆墅在哪裡?能給我一個地址嗎?我坐出租車去找你。”
“你要來嗎?”秦棟殷勸告:“你應該一夜都沒有休息,還是先睡一覺比較好,任溱要知道你撐著去見他,也不會開心的。當然。”
秦棟殷笑了一下,十分透徹:“我也知道我說再多,對你的想法也不會有半點改變,你要來還是會來。”
莫以桐緊緊咬住下唇,聞言輕鬆不少,“麻煩秦先生告訴一下我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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