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傑灝說:“我也不太清楚,隻是覺得有些眼熟罷了。”
“眼熟?”
李傑灝再一次認真問:“他真的姓任嗎?沒有彆的身份?”
“嗯,不僅如此,你更不可能見過他。”
“為什麼這麼說?”
趙召俊說:“如果沒記錯,以桐說,他從小在東秦長大,之後又去了德國,這兩個地方你都沒待過,怎麼會和他認識?”
“也是。”李傑灝小聲說:“或許我真認錯了吧,等我回涼城再找人問一下。”
……
上車之後,任溱才問:“你們這兩天還要聯係?”
他記著趙召俊的話,儘管已經沒有那麼挑釁。
莫以桐點頭,“召俊哥後天就走了,所以往返安村和這裡,想多聯係。”
“後天就走?”任溱終於臉色有所緩和,“你要去送機嗎?”
“要,畢竟這一次分開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一麵了。”莫以桐輕聲惋惜。
任溱趁著紅綠燈停下湊上來,在她唇角上咬了一口,啞聲說:“說一個自私的話,我希望你能把所有不舍都留給我,而你對趙召俊的關注,能稍微少一點。”
莫以桐抬眼,美眸產生亮光,又有些意外:“任溱,你在吃味嗎?”
“嗯。”任溱悶笑,“還吃的跟不是滋味。”
莫以桐唇角染上些許笑意,“你這是自己給自己找心事。”
任溱牽住她的手又鬆開,“或許吧。”
他最近總是心情壓抑,莫名有種滋味,莫以桐要離他而去……
第二天,趙姨也坐了趙召俊的車子來,看到莫以桐以後,高興的樂不思蜀,“太漂亮了……太漂亮了!你和梅英啊,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本來召俊和我說你的臉已經治好了,我還有些不信,沒想到真是如此。”
莫以桐十分欣慰自己越來越像母親,笑著說:“醫生醫術很好,給我動了手術,就養的差不多了。”
趙姨緊緊握住莫以桐的手,不斷的說:“真好真好,就是以後離開這麼遠,我還怎麼幫梅英照顧你啊,你要是能嫁到……”
“媽。”趙召俊溫聲說:“你該把你給莫以桐做的衣服拆開來了。”
趙姨背過身去抹把眼淚,又高興的去拎袋子:“以桐,我在家閒來無事,就尋思著給你做了一件保暖的衣服,你換上讓我看看,合不合身?”
衣服自然是極其合身的,十分暖和,儘管這天不冷,莫以桐都有些舍不得脫下。
之後趙姨又去參觀廚房,興致勃勃準備炒菜出來,莫以桐要幫忙,都推了出去。
“今天我來試試大城市的廚房用具,誰都彆跟我搶,你去沙發上看你的電視去。”
莫以桐無奈,隻好說:“趙姨,有什麼不明白的來問我們,我們就在大廳。”
她轉身坐到沙發上去,趙召俊掃視著牆上的壁畫,笑著說:“上次來事情太突然,沒注意看,倒不知道這裡還掛了不少名人作家的畫。”
“畫?”
“嗯,放到拍賣場去,都要拍出幾百萬的高價。”趙召俊歎息,“看來任溱家底很殷實,難以想象竟然是白手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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