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瞬間從心臟蔓延到五臟六腑,連帶著右肩的傷口,都疼得沒那麼厲害。
“好,你不想,那就不燉了。”
薄欽呈沒有反駁,隻是順從。
莫以桐睫毛顫動了一下,意外薄欽呈沒有生氣,繼而控製著自己冷靜,不去放在心上。
……
涼城酒店頂樓。
有人敲門進來,向在落地窗前的男人彙報:“爺,薄欽呈昨晚從醫院跑出去了。”
男人把玩著手上折射光點的高腳杯,聞言將杯子放下,“哦?他發覺了?”
“沒有。”下屬滿臉不屑,“他都中了我們的埋伏,能有什麼本事?應該至今都沒有發現,我們買通了醫院的醫生,要在術後給他的傷口動手腳。”
“那人為什麼會走?”
下屬說:“是因為莫以桐,薄欽呈醒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去彆墅找她,看來他對莫以桐十分珍惜,不過也挺幸運,因此躲了我們下藥的契機。”
“不過。”下屬又得意的說:“薄欽呈不知道,給他包紮的梁醫生,是我們的人,今天他在藥上動了手腳,雖說劑量不大,但能確保半個月之內,傷口潰爛,整個身體都要毀了。”
“做得好。”男人轉頭,凝視著高樓下宛如螞蟻的人群,“但能從我們埋伏中,活著出來,薄欽呈也不簡單。彆讓他有更多心思,留意到傷口上,再給他加一份籌碼。”
“是!”
……
夜幕降臨。
莫以桐在彆墅一口一口吃著張阿姨精心燉煮的雞湯。
張阿姨看著樓上,問:“少夫人,先生今天中午就沒怎麼吃東西,晚上還一直在書房和阿三助理待著,要不要上去送碗雞湯給他?”
莫以桐吃了口雞肉,想到今天中午,薄欽呈確實沒吃多少。
一碗米飯,張阿姨收拾時說還剩了大半碗。
也不知道是傷口太痛,還是早上剩下的麵條吃得太多,不過無論是那種,晚上也該下來吃點東西了。
“你送上去吧。”
“好。”
張阿姨盛了雞湯上去,還沒到書房,阿三就推門出來,手上拎著染血的繃帶,張阿姨嚇得雞湯端不穩,摔在地上,反應過來,連忙道歉,蹲下身子收拾。
莫以桐察覺到動靜,向著二樓過去,“張阿姨,怎麼了?”
“沒事沒事!少夫人,我不小心把雞湯弄撒了。”
張阿姨一邊收拾,一邊看著阿三手上的繃帶,擔憂的往書房望去,“阿三助理,這是……什麼情況?”
莫以桐上樓去,也聞到了空氣淡淡的血腥味,“怎麼了?”
張阿姨盯著繃帶說:“阿三助理手上拿著血繃帶,好像是……是薄先生受傷了。”
血繃帶?
莫以桐咯噔一下,聯想到男人今天換完藥,聲音虛弱的說疼,他傷口真出問題了?
阿三正要解釋,薄欽呈從書房出來,重新換了繃帶,但臉上很是蒼白,薄唇都染上了病態的白意。
“沒事。”他說,“剛才傷口血崩,所以讓阿三簡單給我處理了一下。”
“血崩?”張阿姨緊張不已,“今天中午不是還好端端的嗎?怎麼會血崩?不會是傷口又出事了吧?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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