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玲嚇得急忙將手中鼓槌扔在地上“不是,是他倆腿和胳膊骨折了,我情急之下拿鼓槌做固定。”
馬德勝之前被姚玉玲耍了好幾圈,心裡正有著火“凳腿子好用,你怎麼不拿蹬腿子做固定?”
武大慶原本是想給姚玉玲一個機會,至於她能不能及時從舞廳離開,就是她自己造化。
誰知道,她非但沒離開,攤上一個撕封條罪名不說,現在又多了一個盜竊國家公物,而即便是眼前這種狀況,也沒覺得有什麼失誤。
馬德勝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那我現在問你,你現在好胳膊好腿,你說你拿鼓槌固定,你固定個錘子啊!”
姚玉玲不明所以,指著病房裡麵“是我幫我兩個朋友,是他們……”
而那邊兩個小青年卻惡狠狠的向她看來“姚玉玲,你還是實話實說吧,你惦記那對鼓槌已久了,不要拿我們兄弟做幌子。”
“對!而且你還撕了封條,我們就算再喜歡你,也不能再姑息遷就你,挑戰法律。”
“你就不要再利用我們了!”
他們說的動情,把自己說成被姚玉玲誘惑才走偏的無辜青年,馬德勝立即捕捉到什麼“那你們跟姚玉玲是什麼關係。”
“男女朋友。”
兩人同時道。
說完兩人又覺得說錯了,互相指著對方“他才是。”
然後又發現又錯了,又改口。
“嗯?”馬德勝瞬間捕捉到什麼,正氣凜然“姚玉玲,他們究竟誰才是你男朋友?”
姚玉玲閉上眼,做了一個很大決定“他們都是我男朋友。”
“他們都是?”
兩個小青年瞬間驚呼起來“她胡說,她就是個臭婊子,她故意誣陷我們!”
作風問題可是大事,馬德勝一臉糾結,這可不能亂扣帽子。
他稍作思考“姚玉玲,你說他們都是你男朋友,你有什麼證據?”
“我知道他們身上記號,一個屁股上有痣,一個年初剛剛做了包皮。”
這是辯解不了的罪證,兩個小青年嚇得立即一屁股癱在床上。
馬德勝沒想到抓賊還能遇到這樣事,秉著職業術語,習慣道“除了他們倆,還有誰!”
姚玉玲知道自己說不說也肯定沒好了,因為很快她打舉報電話的事,就會傳出去,等那些公子哥出來,還是不會放過她。
想了想,姚玉玲向女醫生道“大夫,麻煩您借我一張筆和紙。”
姚玉玲一口氣在紙上寫了一百多人名字,誰跟他跳過貼麵舞,誰跟她發生過關係。
馬德勝本意是嚇一嚇她,免得她以後太招搖,沒想到姚玉玲竟破罐子破摔,一下子交代出這麼多人。
案子有點大,馬德勝有點頭疼。
乾事小李湊過來“馬隊,這回我們怎麼處理?”
馬德勝抖了抖身上汗毛“移送到公社那邊吧,再把她的證詞一同轉交過去。”
案子太大,又牽涉高乾家孩子,馬德勝覺得異地處理應該比較合適。
……
武大慶正躺在床上對著三個一模一樣戒子冥思,三個戒子一模一樣,難道姚玉玲給他的那枚也跟兩界門有關。
可他反複查看,也沒有理清一點頭緒。
索性,為了驗證係統獎勵他的高級閱讀技巧,下樓來到舒虞山書房,開始閱讀。
一麵體驗讀書的樂趣,一麵希望通過閱讀理清思路。
今天是禮拜天,小遠和暖寶都沒有上學,受到武大慶影響,他們也一起看出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