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武大慶才把陳曉旭從懷裡放開。
陳曉旭小臉憋的通紅,腦子一片空白,就那麼傻乎乎地站著。
武大慶低頭看著她“下回不許你說尼姑,再說尼姑我還這樣親你。”
陳曉旭張了張口“我,我就隨便說說,說,說尼姑怎麼了?”
武大慶低頭看著她“你還說?”
武大慶下意識把肩膀收緊,懷裡的人也貼的更緊了,陳曉旭慌了一下“我,我不說了。”
可是她這句話說晚了,她1話還沒說完,武大慶再次低下頭,懲罰的將她小嘴堵住。
不過這次與上次不同,之前斯文克製,這次武大慶卻帶著些懲罰,陳曉旭小嘴被他侵略著,大腦缺氧,隻得像小貓一般緊緊勾住他脖子,外加不斷撞擊的心跳。
等武大慶再次放開他,她一張小臉再次漲得通紅,唇也粉潤了,猶如初定花瓣剛剛開放一樣。
武大慶不動聲色將她表情納入眼底,尤其她小鹿般驚慌無措樣子,天生讓人心疼。
“下回還長不長記性?”
“我……”
陳曉旭微喘了幾下,這才恢複思考“你欺負我。”
這時門口一陣雜亂腳步,院門從外麵被推開,議論聲中,龍哥在院裡嚷嚷“大白天的,屋裡窗簾怎麼拉上了啊?這讓我們大夥怎麼往裡進呀!”
武大慶愣了下,這才注意,剛才夕照日他把窗簾拉上,他剛剛又做壞事來著,忘了拉開。
忙出去開門,一看,龍哥他們包括三叔三嬸都來了。
武大慶先瞪了一眼龍哥“瞎說什麼,買回來的窗簾,剛裝上。”
陳曉旭紅著臉也隨後從裡麵出來,龍哥驚的一聲“靠,小白臉是容易占便宜。”
武大慶立即瞪了他一眼“你嘴有點把門的。”
陳曉旭本身就臉皮薄,一句三叔三嬸叫著,又誰也不好意思跟她開玩笑,很快就被她糊弄過去。
舒蘭拉陳曉旭進屋,看看屋裡新掛的窗簾和被罩,那叫一個驚豔“呦,是你幫大慶選的吧?”
陳曉旭點了點頭。
“真好看。”
舒蘭又看看準備滿滿登食物“這些也是你陪大慶買的?”
陳曉旭又點了點頭。
舒蘭拉著陳曉旭手就嘮“我家那傻小子真是不知道心疼姑娘,讓你幫著乾了這麼多活兒……話說,我家那傻小子沒欺負你吧?”
“嗯?”陳曉旭臉紅了一下,然後猛搖了搖頭“沒有。”
舒蘭知道答案了。
“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三嬸,三嬸替你收拾他。”
這時龍哥他們也進來,龍哥看見架子上的玉壺報春花瓶,拿起來“這瓶不錯啊。”
他手重,之前讓他幫拿個碗都碎過,武大慶立即嚇得一個哆嗦“彆碰那個。”
龍哥忙急慌慌放回去“怎麼著,觀音大師的玉?碰還不能碰啊?”
武大慶喃喃地說“前清的。”
“好家夥。”
龍哥自覺的退後了半步,屁股搭在書桌上,武大慶瞅了瞅“彆放屁啊,黃花梨的,熏黑了。”
然後又指指書桌上筆筒“筆筒是道光年間的,還有那串已經盤開片的菩提根手串,你男的手上汗大,想摸先淨手。”
“我去!”
龍哥驚了一身“以後還能不能開心的做朋友啊?拿這些老物件嚇唬誰呢?”
武忠軍目光一一在東西落過,嚴肅道“大慶,這裡沒外人,你跟三叔說實話,這一屋子古董你都是從哪淘弄的?”
武大慶立即頷頷首,實話實說“是我走街串巷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