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非晚據理力爭地說“不用,我不會有事,你就放心吧。”
雖然她這麼說,遲非白也不放心。
解開圍裙,換了鞋子,隨著她一起往外走。
甚至還強硬的牽住遲非晚的手,不容拒絕地說“就算真的是夫人,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去,你放心,我不會和三爺說這件事。”
聞言,遲非晚這才放心。
她穿好鞋子,直起身,頗為嚴肅地說“那你可要記得自己說過的話,要是敢背刺,我再也不會搭理你!”
遲非白雖然依舊是張冷臉,但可以看得出來,眼神帶著溫和的笑“好。”
兩人上車,遲非晚轉發地址給他,定位後直奔過去。
住的酒店離這裡並不遠,大約三十分鐘的路程。
在去的路上,遲非白問了電話裡的內容,遲非晚也沒隱瞞,解釋了幾句,就說“反正肯定是糖糖,你用不著懷疑。”
難道真的是夫人回來了?
可為什麼,不直接聯係霍韶霆,反倒是聯係遲非晚,甚至還警告不能告訴霍韶霆。
遲非晚倒是不懷疑,與有榮焉地說“那當然是她隻相信我,至於霍韶霆……當初兩人鬨成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都要離婚的人,為什麼還要主動聯係?”
“我可警告你,她這次回來很有可能要將離婚提上日程,你不能幫著霍韶霆阻止!”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遲非白。
就好像他要是說一個不字,兩人關係就到此為止了。
遲非白輕微咳嗽,自顧自地開車,沒有答應,也沒有直截了當的否決,隻說“這件事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我們其實都管不了。”
“這倒也是。”遲非晚微微蹙眉,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以後怎麼發展還是等見過沈棠溪之後再打算,現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都不頂用。
接下來兩人都不再開口,直到見到沈棠溪。
遲非晚眼睛一下子就紅了,鼻尖酸澀,用力的抱在一起“真的是你,糖糖,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啊!”
沈棠溪當然知道,但她沒有辦法。
用手拍著她的背部,小心翼翼地說“沒事了,我沒事了。”
但遲非晚難得展現一次柔弱的樣子,眼淚飛快的掉,沈棠溪也沒憋住,跟著她一起哭。
“咳。”
遲非白在旁邊咳嗽了聲,頗為嚴肅地問“夫人,你這些年去了哪裡?”
沈棠溪其實沒想到遲非白也會跟著來。
眼神有些詫異。
“你先出去。”遲非晚快速開口,斜了眼遲非白,警告的意味很明顯。
遲非白自然聽話。
沈棠溪意外地很,狐疑地目光落在兩人身上“你們……”
遲非晚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開口“就是你看的這樣,我和他……在一起了,並且感情良好,我覺得你說得對,有些時候要看看身邊人。”
不能老是活在幻想之中。
聽見這話,沈棠溪眼神微微發亮,她發自內心的覺得遲非晚和遲非白在一起很般配。
畢竟,她還沒見過有誰比遲非白更加喜歡遲非晚。
“他很優秀。”
沈棠溪評價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