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一大早就坐火車回了保定。
這次離開和之前不一樣。
何雨水和何雨柱兄妹倆去車站送的他。
賈東旭和易中海來到車間後。
易中海今天也開始耐著性子認真開始教賈東旭一些技術。
他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賈東旭了。
現在賈張氏回鄉下了，賈家隻有東旭夫妻還有一個棒梗。
早上賈東旭的態度讓易中海決定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現在自己已經沒什麼錢了，所以就需要儘快將賈東旭的工資給提上去。
何雨柱送完何大清離開又將何雨水送去學校。
他自己則是回到四合院找了老聾子。
老聾子似乎早有預料，一直坐在家裡等著傻柱上門。
當看到老聾子的時候，何雨柱臉色有些複雜。
如果說易中海和培養傻柱隻是把他當成養老備胎。
那麼老聾子就是把傻柱當成親孫子對待。
如果拋開算計不談，老聾子對傻柱確實沒的說。
傻柱幾次相親都是老聾子給安排的。
她不像易中海，給傻柱介紹對象都得算計老半天。
老聾子對傻柱的關心，傻柱是知道的。
所以看到老聾子時傻柱心裡亂的很。
“老太太。”
“柱子，你來啦。”
老聾子一臉愧疚地看著何雨柱。
她聽得出傻柱話裡的隔閡。
“老太太，我今天來隻想問你一件事。當年易中海算計我爸那事你也有份嗎？”
老聾子欲言又止。
最後還是歎了口氣點點頭說道
“當年中海他們兩口子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後就把主意打到院裡的幾個小夥子身上。中海當年挑中的人裡一個是你還有一個就是賈家的賈東旭。
我老太婆也是無兒無女，知道人老了最怕的無非就是無人送終。所以在中海求到我這的時候就替他出了這個餿主意。”
“所以老太太你為了自己和易中海的養老，就這樣害了我和雨水？！！”
雖然早已知道真相，但何雨柱還是忍不住大聲質問道。
老聾子張了張嘴最後隻能滿懷歉意地說了句“對不起，柱子。”
老聾子確實疼傻柱。
但和自己的養老比起來，她還是自私地選擇了後者。
“老太太，今天是我最後一次叫你老太太。這這事到這就算了了，以後咱兩家就不要再來往了。”
何雨柱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後院。
老聾子看著何雨柱離去背影，整個人仿佛老了十幾歲一般直接垮了下來。
這起風波過後，整個四合院也陷入詭異的寂靜。
一大爺現在整天都是早出晚歸，也不和院裡人交流了。
連帶著一大媽也跟著變得沉默寡言。
易中海做的缺德事她之前並不知情。
但夫妻本為一體，易中海遭殃她自然也要跟著受罪。
倒是賈東旭對易中海不離不棄的表現讓院裡人高看了賈家一眼。
一大爺倒台後，二大爺如願以償成了一大爺。
他和二大媽也支楞了起來。
平時在院裡說話都是仰著頭。
劉海忠時不時在院裡開個全院大會說幾句話過把官癮。
而老聾子自從那次和傻柱說完話後，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變差了。
每天也很少出門，大都隻待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