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聲明一點,我沒出過國,還有就是我確實沒讀過太多的書,包括一些古籍典籍我都沒有讀過,因為我這個人比較懶,很多外麵的事情我真的不是太了解。所以我也很想知道,又不愛看書,虛心請教彆人,是一個最快得到乾貨知識的方法。
“就是你們東北人所說的出馬。”他笑盈盈地回答了我“隻是我們那邊不叫出馬。”
我這會兒又再一次地,眼睛瞪得像銅鈴。還真沒想到,原來他們那邊也有這個宗教,也是薩滿教的一個分支,全世界各地都有這種供奉和信奉,有也屬於正常。他還告訴我了,他們韓國管這個叫什麼,但是時間太久了,我屬實有點想不起來了,總的來說就隻能說都是巫術中的一種。
他看我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樣子,笑盈盈地站了起來和我說道“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說完他就向裡邊的房間走去。該說不說這個外國人中文說的是真好啊,如果他不說他是個韓國人,我都嚴重懷疑他是個中國人。
不一會兒他出來了,手上多了一樣東西,一隻可以用手拍的鼓。我看著這個鼓,瞬間就明白了,他這是鼓的作用,和我們東北出馬仙用的文王鼓是一個道理。
他看出了我的好奇,於是自己拍起鼓給我唱了一段,這個調和我們這邊的完全不一樣,有種一頓一頓的感覺,但是那個調又很怪異,確實很通靈,但是該說不說,真的不難聽,他在連敲帶唱的時候,我還用手指輕輕地和他一起打的節奏。
一段唱罷,他把鼓放到了旁邊,笑盈盈地看著我說道“當年我師父也這樣邊敲邊唱的,在鴨綠江邊接英雄們回家。”
我也不好意思問他師傅是朝鮮人還是韓國人。反正當年都是一個國家,這麼問完了,我怕他不高興,還是不問吧。
果然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啊,看來很多的東西,全世界都是相通的,怪不得現在韓國人天天說九尾狐是他們的。日本人也說九尾狐是他們的,原來是和供奉有關,他們一定是在供奉的時候靈識看到過相同的九尾狐吧。有些事情出現總歸是有原因的。今天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認知。
但是我還是要說,九尾狐是我們的,畢竟從大禹治水的夏朝開始,九尾狐就開始作為國母出現,且在大禹之前也有很多不足,拿九尾狐作為圖騰,夏朝之後的商朝更不用說了,最出名的妲已出現了,所以九尾狐是我們的,他們在泡菜國和巴嘎國才呆了幾天,怎麼會有我們這上下五千年的曆史久。
等我再次回到齊齊哈爾的時候,我唯一徒弟的出馬師傅帶著他的徒弟和徒孫來到了齊齊哈爾,他已經在我的小說裡出現了很多次了,忘了說他叫什麼了,我一般就稱呼他為老王。由於我是陰壇,屬實是不方便帶他們來家裡,我們家的壇口不見人,因為有的時候會衝到彆人,讓彆人感覺不舒服。所以當我得知消息,他們已經在路上的時候,我就給他們定好了酒店。
這個徒孫是他這次帶來的徒弟的徒弟,名字我不知道人家高不高興說,因為他的網名裡帶有一個英文7,所以我就在這裡稱呼她為小七。小七是個女孩,一個95後,初次見她的時候是在吉林,這小姑娘人非常的好,但是她說話怎麼說呢?太有東北姑娘的特色了,那說話能懟死人,就有一種感覺,這姑娘說話的時候好像是扛著炸彈來的,說起話來哐哐哐,一頓王炸,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有那種能上九天攬月,能下五洋捉鱉的氣勢。
這並不是說是這姑娘不好,我還真的很喜歡這個小姑娘,我們先提前說好,我說的這種喜歡,是長輩愛護晚輩的喜歡,你們可不要多想,畢竟故事是我說的,執筆寫的人是我女朋友,而她最願意做的事情就是帶著個人恩怨來寫小說。比如大白,我承認大白很皮,但是大白皮得很有度。而她把大白寫成了這個樣子,我也是沒想到。起因我女朋友經常欺負我,大白有一次看不下去了,在她睡覺的時候扔了一個大石頭砸她頭上了。她突然間起床問我,剛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感覺遠處飛來一個大石頭,看著15斤左右,她想躲,但是她動不了,一下子砸頭頂上了,她睡覺的時候感覺被砸得眼前一片白。後來半年以後在寫小說的時候,她讓我講講大白的故事,於是我給他講完之後並且告訴她上次拿石頭砸她的也是大白。於是大白在前麵的小說裡,就變成了小仙女中的潑皮無賴。所以為小人,女子難養也,她是真記仇啊。寫大白的時候多少都帶些個人恩怨。而她大多數和我說話的時候,我都懷疑我跟她有仇,就好好的話到她嘴裡總歸就覺得我這人挺欠揍。
言歸正傳,當時我在吉林的時候住在酒店,由於我是一個人一個房間,所以我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突然間門鈴響了,來人正是他們三個,這小姑娘一進門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了。我也邀請老王和他的徒弟坐下來,他的徒弟我之前也見過,至於他的故事,我晚點再講,我看著這個小姑娘欠兒燈的心思就上來了。
眾所周知我是個陰壇,而且我每逢正月初一和七月十五都會出去抓孤魂野鬼,也不是什麼樣的我都要,主要是抓鬼王,所以我這兒的野鬼也非常的強悍。
我看著這姑娘故意地,叫了一堆野鬼和家中的地府仙家上來。然後我就一直看著她,我想看看她有什麼變化,也不是非得讓她害怕,大多數害怕我的人還是很多,我叫上來就是想知道她能不能看到,也是想試試晚輩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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