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僵住,旁邊的易中海剛準備跟一句,就瞬間沉默。
這姑娘不好惹啊!
看這穿著製服的模樣,也知道這姑娘十有八九是機關裡麵的,局子裡麵的人物兒。
“簡單說兩句。”
“張晨是我們局裡目前反敵特的優秀人才,算是我們局裡欽點的,你告訴我說,他的名聲不太好?”
白玲話裡麵帶著幾絲不滿,這句話一說完,閻埠貴和易中海瞬間沉默!
如果就是白玲說這句話,兩人還真是說不定要和她好好掰扯掰扯,可人家代表著的是誰!
是局裡啊!
這白玲背後可是老羅,背後是一大堆白玲單位的人。
這些人,可是現在的他們招惹不起的。
“這,同誌,敵特的事情?這張晨還真能抓到敵特?我們怎麼……你們是不是聽錯了?”易中海定了定心神,努力抬起腦袋,視線凝在這白玲的臉上。
最近幾天時間,院裡麵其實很清楚張晨的情況,壓根就沒什麼其他的動靜,不是換了自行車就是換了收音機,哪有去做彆的事兒啊?
“這家夥平常在曲藝社上班,而且在我們院裡最近……好像也就是換了自行車和收音機,敵特這事情,我感覺他肯定不清楚,這是我們該乾的事兒!”
易中海說的很簡單,其實管事大爺的設定就是為了敵特,不過這些年下來,壓根就沒瞧見過幾次敵特。
“你們院裡?”
白玲疑惑的回頭掃了幾眼四合院,其實也就是頗為簡單的胡同裡麵小院,盤根錯節,在整個四九城內,不算是新鮮的地界兒,眼前這倆老頭就看起來更普通,戴著眼鏡的這個斯斯文文的,十有八九是老師。
旁邊這位倒是看起來精壯些,一臉正派,難不成還真是抓到過敵特?這張晨的本事都是院裡學來的?可又在他們的嘴裡,這張晨是完全不靠譜的該溜子,甚至是霸道不講道理的混子,這完全沒辦法讓人接受啊。
“在我們院裡,這一位呢,叫閻老摳,每個月工資幾十塊,花在家裡幾塊錢,家裡誰用個手電筒肥皂的,都得給他交錢。”
“另外一位呢,叫易中海,我們院裡的一大爺,為人正派,就是前些天為了徒弟來搶我的房子,然後呢,徒弟進去了。”
一道聲音與此同時從院落門前響起。
易中海和閻埠貴的目光同時看過去,兩人臉色瞬間鐵青,白玲臉上反倒是浮現出來笑容。
“晨子,你這娃?”
閻埠貴被一句話說的臉上無光,感覺臉皮都有點發燙。
這簡直是點到死穴上麵去了!
“張晨,前幾天的那事情……”
易中海也有些麵子上過不去,冷著臉打算解釋。
張晨反倒是完全無所謂的沒瞧著這邊,目光落在白玲的臉上“白局長,你說說吧,找我啥事兒?”
白局長!
這稱呼一出來。
剛來這邊看戲的幾個街坊就瞬間注意力都轉移到白玲的臉上!
局長這兩個字,可不是誰都能夠叫的,而且就按照現在的形式看來,這張晨可不像是開玩笑。
“先按照要求,給敵特畫像吧。”
“多爺那邊著急要,趕快去你家,先畫出來。”
白玲沒過多的解釋,本來就事發突然,拉著張晨就往院落裡麵走。
“得得得,這麼急啊,我家在後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