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來郵票,張晨路過又買了些紅薯,找到無人角落全部都塞進去私人空間內。
來回走了幾步,就瞧見李家嬸子在遠處閒扯著,走到近前,咳嗽了幾聲。
李家嬸子頓時會意,搖晃著肥碩身子朝著這邊走來。
“說吧,這幾天打聽的怎麼樣。”
張晨迫切想要知道原主老爹老娘的死亡原因。
這突然人間蒸發說出去都沒人信,就按照這幾天的情況看來,應該就是和這曲藝社內的一些人有關係。
梅三兒現在不敢確定,但是這曲藝社內光是梅三這種級彆的人就有好幾位,這可都是曲藝社內排名前幾的角兒。
至於說彆人,現在的張晨倒是想不到,他張家老爹老娘發展就算是在順利,那應該在曲藝社內也就是排名在梅三這些老班主之下吧?
李家嬸子沒直接回答,反倒是伸出手,比劃出來個錢的手勢。
“哼。”
張晨從口袋裡麵摸出來答應好的五分錢鋼鏰,這年頭的信息可都是不怎麼值錢的。
“我打聽過,這梅三兒呢,在曲藝社裡麵這幾年壓根就沒啥事兒,也沒人能夠威脅到這梅三兒的地位,不過曲藝社內前些日子好像走了兩個角兒,據說和曲藝社裡麵的老馬有些關係……這走的人家是姓張的!”
李家嬸子將打聽到的消息全盤托出,說完這句話安靜的瞧著。
張晨知道這丫的是在等待著他的變化呢,真就是能表現出來幾絲不滿的話,那毫無疑問,這就是張家的後代。
“老馬,有意思。”
收斂起來內心的情緒,張晨開始琢磨起來曲藝社內的情況。
對外界來說,其實曲藝社這時候也就是簡單的人民消遣,大多數時候都是表演給工人兄弟的。
但這曲藝社內可是有著內場的說法,也就是說,某些特定的時候會表演給一些特定的家夥去瞧。
“貓膩暫時不好說,先等著吧。”
繼續在鴿子市內晃了幾圈,張晨心裡都在琢磨著最近的動靜,不過也大概發現這鴿子市倒是比起來前些日子,出現的家夥少了些。
直到夜色逐漸散去,黑暗被逐漸驅散。
吹著冷風,幾隻不知名的雀兒自空中掠過,張晨走動到什刹海邊,吃個便飯就打算先回去院裡瞧瞧。
……
“許大茂?”
閻埠貴剛睡醒出門來接涼水洗臉呢,就瞧見許大茂出現在院門口。
許大茂整個人蔫不拉幾的,垂著腦袋,就好像失去主心骨似的朝著院裡走。
“大茂!”
閻埠貴過去一把手拉住許大茂,許大茂一瞧見閻埠貴,整個人接連後退好幾步,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彆,彆打我!”
“大茂,我是你三大爺啊,我怎麼會打你。”
閻埠貴有些心疼這娃,進去看守所裡麵哪有不挨揍的,勞改犯都是點啥人啊,說揍你就上去揍你。
“三大爺?”
許大茂愣了愣神,這時候倒是反應過來,此時回到四合院啊。
忍不住就往中院去走,打算先回家好好的休息休息,這邊才來到中院正打算進去,就聽到一道聲音從背後響起。
“許大茂!”
剛回過頭就瞧見一個巴掌朝著他的臉蛋扇了過來。
“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