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後。
還真是累趴了幾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一問,這家夥竟然是當初內務府裡麵的旗人,現在淪落到大雜院裡麵去,不過就這些遺老遺少,口袋裡麵可都是不缺錢的,而且這四九城內,最有錢的就是這些遺老遺少!
但凡是這四九城內的遺老遺少,基本上都是小有資產的,屬於格調還沒徹底放下去的那批人呢。
“有意思。”
“告訴這些遺老遺少,少五百彆來這裡接人!”
張晨瞧著李國柱,心裡倒是頗為滿意,光是昨天繳獲來的賭資,加起來就有著三千多些,還不算是從這些家夥身上沒收的,滿打滿算,這次的收繳足足是有著五六千!
加上贖人的話,那起步就是過萬呢。
這年頭瞬間將一萬塊拿到手的感覺,有多爽?
不過首先要出的就是撫恤金,接下來的就是分局內的行動資金。
這年頭啥地方可都是缺錢的!
總不能就讓白玲自己個兒去搞錢吧?
老羅也是默許著,這事情就自己解決,自然收繳的也是充公。
“好家夥,還是這玩意賺錢啊!”
張晨默默腹誹一句。
不過目光就落在李國柱身上。
“全部都按照這要求?”
“沒問題!”
“能榨出來多少油水,就看爺們你的本事咯?”
張晨剛說完,琢磨著帶點早飯去瞧瞧郝平川,今天這架勢,曲藝社那邊是沒法去。
托人去簡單請個假。
行動最後的處理結果,在醫院內的郝平川倒是通過幾個小弟全部都知道。
此時正在病房內雙眼無力的瞧著天花板,隻覺肩頭傳來陣陣劇痛,迫使他整個人清醒起來,壓根就沒什麼睡意。
“護士……來幾針去痛吧?”
郝平川撮了撮牙花子,左肩還是有些脫力,此時才回想起來昨天張晨的那幾句話,其實來晚的話,這條胳膊還真是要廢掉!
“這張晨還真是救了我命啊……”
郝平川悵然若失的盯著天花板,腦海中浮現出來的是另外一個人的形象。
前往滬市的他早已經消失,這幾年下來音訊全無。
……
睡了個飽。
等到醒來的時候,張晨就感覺口乾舌燥,連肚子都有些告急。
昨天晚上連夜在山裡麵跑了時間可不算短,早上就吃了些鹵煮,一覺就睡到這兒。
剛睡醒。
熱了壺水,倒進去些高碎,掃了眼腕表時間。
下午六點半。
睡了整整一天。
張晨剛準備出門,就瞧著院落裡麵竟然坐著五六個人。
迎麵一瞧。
居然是許大山在院裡麵請著一堆朋友喝酒呢。
“喲,晨子過來喝一杯?”
許大山是食品廠的,桌子上麵零零散散擺著些白麵饅頭,花生,拍黃瓜,角落裡麵還放著不少些裹著麵粉炸的金黃的小黃魚,最當間的菜是豬肉燉粉條豆角,算是這四九城內難得一見的大菜。
“還真沒啥功夫,你們慢慢喝。”
張晨瞧著身邊的幾個生麵孔,就知道這徐大山多半是請來些食品廠的人,不過光是這排場,發現這許大茂的老爹,倒是有點東西啊?
張晨洗了把臉,耳邊聽到外麵聊什麼這是白玲家男人,什麼南城分局的。
這貨的如意算盤啊?
看來沒把許家給收拾明白。
張晨嘴角微動,騎著自行車穿過後院,中院罕見的沒瞧見何雨柱,反倒是何雨水在那邊寫著作業,剛走沒幾步,何雨水就喊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