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地上爬起。
指著張金蘭罵罵咧咧,成功把張金蘭的怒火又勾起來了。
“這就是你們的態度?行啊,繼續鬨,誰怕誰?大不了鬨到官差那!”
張金蘭似乎看準了他們怕官差。
又一次威脅道。
白千山連忙俯身在萬貞耳邊說了些話。
她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與兒媳一起攙扶兒子回屋躺著。
張金蘭與白千山聊了快小半個時辰。
離開白家時,張金蘭答應三天後搬離。
“你什麼意思,之前怎麼說的,不能把租金退給他們,現在好了,不光租金要退,還得白白被他們坑去一兩銀子,憑什麼?”
萬貞氣得眼睛通紅,她這輩子,哪受過這個氣啊。
“你傻啊,她們估計都沒發現調料丟了,再說了,有調料在手,以後賣吃食一天就能賺好幾兩,還在乎這點乾什麼,早早的把她們趕走,咱們也能早早的賺錢,你那裡還有銀子嗎?我答應她們,三日後,把剩下的三月租金退還給她們。”
白千山解釋道。
“沒了,我哪來的銀子,早就被你們父子倆掏空了,我真是欠你們的,哎,我這輩子造的什麼孽啊,當初為什麼要嫁給你......”
萬貞又開始哭嚎起來。
白千山煩得不行。
他甩開袖子從兒子房中離開了,回到自己的屋子,他翻箱倒櫃,總算把萬氏的首飾翻了出來。
當天傍晚,拿到當鋪,典當了二十兩銀子。
給兒子請了大夫,剩下的就還給江家,再買些開鋪子能用到的東西。
同一時間的江家村。
江福寶正坐在小椅子上,看著家裡人洗青梅。
他們剛吃完飯。
因為肚子吃的圓滾滾,江福寶壓根蹲不下去。
還摔了個屁股蹲。
她隻能旁觀家人忙碌了。
洗完青梅,不急著醃製,而是鋪在院子的桌上,晾一晚上。
這樣明早就乾透了,再拿來醃製。
剛好空置的缸,也得洗一遍,一起晾乾。
天空早已變黑。
月亮卻格外耀眼。
把院子裡照的好似陰天裡的白天。
“娘,三天後,就要搬走了,我們得趕緊租個鋪子,不然耽誤生意啊。”江二勇著急的說道。
“嗯,明天就去看鋪子,遇到合適的就租下來,不過,最好是買間鋪子,方才我數過了,家裡一共有二百五十兩銀子。
應該能買下一間稍小些的,或者位置偏一點的,明天我去看看,無論是租還是買,都比現在要好,我實在被他們煩的不輕,這下好了,你們也不用住到鋪子後院了。”
原本今早去鎮上時,大兒子跟二兒子都帶了衣服被褥。
想著留在鋪子睡覺。
方便看守。
可三天後就搬走了。
再留下,就沒必要了。
鋪子裡的床,小的很。
兩個大男人擠著,真的睡不好。
張金蘭也不想兒子們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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