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和安的腿的主治醫師的安排下拆了線,傷口隻簡單包紮了一層,不再像一開始那樣恐怖。
背上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隻等傷口結出的痂慢慢脫落。
滅巫藥能阻礙太多魔咒魔藥的使用和吸收,這種藥如果大批批量生產,大一統魔法界那就跟玩兒似的。
隻可惜,原材料難找。
張德銘翻遍張家,又得到汪家幫助,做出來的數量也有限。
傲羅辦公室主任羅德尼到的時候在,張和安剛剛換完藥。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病房玻璃窗外是三男一女的臉。
除了羅德尼,鄧布利多也在。
因另外那一男一女張和安沒見過,但從穿著和身上攜帶的物品來看,應該是那天離開的兩個人。
“格裡戈裡小姐,你看起來比幾天前好多了,”羅德尼我又向她介紹跟來的一男一女,“這是雷娜塔小姐,預言家日報的首席記者,身邊跟著的是她的助理兼攝影師赫斯特。”
“至於鄧布利多教授,我想就不用我過多介紹了。”
“這次雷娜塔是負責記錄和采訪我們的,你不用擔心,隻需要好好回答我們的問題就行。”羅德尼避重就輕。
還真是……
虎落平陽遭犬欺,格裡戈裡家族成員還在時,張和安相信,沒人敢跳出來為難她。
隻因未將兩界之門能開的消息告訴他們,就打定主意要給她一個教訓。
畫像七人組看似在自毀長城,卻也未必不是另存目的。
收拾她隻是順帶的而已。
巫師脈這些人想要的,從來都是一個聽話的傀儡。
傀儡的自我,存在既是多餘。
“好,”張和安仍舊坐在輪椅上,看起來文文靜靜,今天沒穿病號服,一襲白色繡花連衣裙,更顯得她脆弱無比。
暫時沒有掀桌子的能力,適當地示弱隱忍才是正確做法。
莽?
不存在。
最好這群人能直接弄死她,隻要弄不死她,最晚有一天她會報複回來。
跟她比命長?
張和安能把他們一家三代全部熬走。
一行人在待客的沙發上坐下,張和安坐在輪椅上,一個人麵對他們。
頗有種三堂會審的架勢。
“追殺你的是誰?”羅德尼問道。
“黑巫師群體,具體是誰我不清楚。”
“他們為什麼要追殺格裡戈裡家族?格裡戈裡家族跟黑巫師有什麼恩怨?”
“我不知道,當時我父親和叔叔他們說讓我經曆一場考核,就是裡德爾說我被黑巫師追殺的時候,隻有在追殺我的黑巫師手裡活下來,我才能繼承家族。”
“你就沒懷疑過這件事情的合理性?”羅德尼繼續補充,“以你的魔法水平,足以繼承家族,不是嗎?”
鄧布利多開口打斷,“羅德尼,她隻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巫師,你不能讓她以一個成年巫師的思維來思考問題,這樣的詢問對她不公平。”
羅德尼反駁道:“可她是個天才,就連你們霍格沃茨的教授們,都承認她的魔法才能比一般的成年巫師都要強。”
“魔法水平不代表她的思維成熟到能夠跟我們一樣,對一切事情抱有警惕和懷疑。”鄧布利多的口才,反駁一個傲羅輕輕鬆鬆。
張和安坐在那裡看戲,全程麵無表情,隻適當露出一種感激的神色看向鄧布利多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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