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羅被綁架,其中還有一個組長還被砍掉手掌,儘管現在接好了,但這依舊是傲羅辦公室的恥辱。
“教授,你們是配合魔法部來抓捕我的嗎?”張和安沒理羅德尼,看著鄧布利多和迪佩特問道。
迪佩特適時把鄧布利多推了出去,“我今天嗓子不太舒服,阿不思,就由你來代表霍格沃茨。”
鄧布利多何等睿智,眼睛在他跟張和安身上看了一圈,就應下了。
“安娜,這麼多黑巫師死亡,翻倒巷的店鋪幾乎全部毀於一旦,我想這需要一個說得過去的解釋。”鄧布利多走上前,目光溫和,仿佛不是在看一個劊子手。
走到張和安的輪椅前,微微蹲下,等待一個回答。
“梅林的胡子,他甚至連魔杖都沒拿出來就去了。”
“安娜格裡戈裡現在已經殺紅眼了,他就不怕會被這個魔頭順手殺了?”
“鄧布利多真大膽……”
穿著黑色大衣的張和安垂著眸,再次抬眼雙目微紅,像是在克製著某種壓抑已久的情緒。
“教授,我想活。”
“有錯嗎?”
略帶天真話語,幾乎讓鄧布利多不敢直視她閃爍著淚光眼睛。
是啊,活著。
安娜從始至終都隻是想活著而已。
可誰又給她好好活下去的機會了呢?
“安娜彆怕,發生了什麼可以告訴教授,我會幫你的。”鄧布利多安撫地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和胳膊。
眼見著鄧布利多要替張和安說話,倫納德開口道:“鄧布利多,你難道想包庇自己的學生嗎?”
“倫納德部長,事實真相到底怎麼樣,總要弄個清楚,不是嗎?”迪佩特接話。
這時候他嗓子倒是沒事了,笑吟吟看著倫納德。
“霍格沃茨並不會包庇一個犯事的學生,但該給的公道也必須給。”迪佩特毫不示弱。
“好,好,好,派人把格裡戈裡莊園和翻倒巷圍了,展開調查。”倫納德毫不猶下命令,說出來的話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迪佩特沒說話,像是不在意他的做法。
事情到現在才剛剛開始,總要讓子彈先飛一會。
裡德爾幫霍拉斯教授給這些人分發藥劑時,也不忘關注張和安這邊的情況。
當看到她精彩絕倫的表演時,隻能感歎對方的演技堪稱一絕。
手中拿著屠刀,也不耽誤她裝弱。
美麗的東方女孩,坐在輪椅上,雙目含淚,神情委屈中又帶著堅毅。
難以想象,這樣的人在前一刻,還是個手拿魔杖收割無數黑巫師生命的殺神。
張和安似有所感,微微轉頭偏眸,就看見一雙帶著打量審視目光一直盯著她。
像是要在她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抬手假裝用袖子擦拭眼淚,張和安掩去眸中冷意,再次放下手時,又恢複了傷心模樣。
在老張家,演技這東西幾乎人人都會。
隻要戴上麵具,他們就會立即成為另外一個人。
幾滴將落未落的眼淚就能博得同情,會幫她省去很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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