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人大多都是實用主義,偏偏出了張鹽呈這麼個奇葩。
放著巴掌大的香囊不要,央求著將空間外表換成了這麼個機關箱子。
張和安告訴他哪些地方不能做改動,其餘的他可以自己發揮。
於是乎……
張鹽呈就走上了改造機關箱子的不歸路。
張文山眼睜睜看著這個外表簡單的朱紅色箱子,一點點變成如今這樣。
真!大變箱子!
張瑞恒把這些東西管控的十分嚴格,每個香囊空間內,都配有自毀裝置。
張鹽呈的寶貝疙瘩也不例外。
“……”
張文山無語,這兩個東西能一樣嗎?
他的是揣身上就能走,最關鍵是不妨礙打架。
反觀那個箱子,足足有兩個女性手包大小,拎在手上除了砸人,乾什麼都礙手礙腳。
“不說這個了,今天不是巍山負責教導他們嗎?”張鹽呈看過他們的輪班表,記得很清楚。
“跟巍山帶著一部分崽子執行任務去了,估摸著怎麼也要小半個月才能回來。”張文山道。
從躺椅上起來,張文山活動兩下筋骨,“和安應該這兩天回來,瑞恒叔那邊有什麼吩咐嗎?”
不讓下墓,沒有架打,每天就是盯小崽子們訓練,他現在好想找幾個仇人出來打一架。
“我一大早就耗在這邊了,暫時不清楚,”張鹽呈實話實說。
本家人大部分在外收攏消息,剩下一些人就在族裡‘清閒養老’順帶培養中堅力量。
“總覺得現在這日子跟在做夢一樣。”張文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家族古老封閉統治被外力打碎,再被巫師脈獨苗苗重組。
重建後的張家,與過去天差地彆。
不用擔心身邊的人是叛徒,也不用每天去想方設法去查老祖宗們留下的‘坑’。
日子比過往幾十年任何時候都過得平淡簡單。
“是嗎?”張鹽呈輕笑著反問,也不回答他這個問題。
如果他見到張瑞恒跟張和安這兩個掌管族內一切事務的人,是如何忙碌就不會這麼說了。
半月後,深夜。
張和安把如今局勢理清,手肘支撐著桌麵,指腹揉捏太陽穴,以此緩解大腦長時間高速運轉帶來的輕微不適。
安娜這個身份在國內外都有產業,國內還是以醫藥聞名,古董鑒定也做得也不錯,國外拍賣行更是乾風生水起。
張瑞恒在國外以她的身份資助了工具人,簽下誓言紙擬定的合同後,就讓其暫時作為經理人代管。
國內古董鑒定則是由賒刀張的族人在做。
這幫人成天無所事事,張瑞恒瞧見他們這麼閒,乾脆就安排了這麼個‘差事’給他們。
辨彆古董真假,對張家人來說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甚至一些偽造技術很好的假貨,他們都能給你說出是如何製造的。
對於張瑞恒挖掘族人技術,扔出去‘上班打工’的行為。
張和安表示很滿意。
張家人冷漠臉):這兩個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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