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炎看到暮水被壞雌性捂著嘴巴,還一個勁地傻樂。看著他和壞雌性越發的親密,
他偷偷地抹了一把臉,暮水這個小傻子,完全是被黎蘇給忽悠了,他是將以前的事情,都忘記得一乾二淨了嗎?
暮炎難掩內心深處的酸澀,冷哼一聲:
“壞雌性,我就知道這才是你的真麵目,你總有一天會將虎牙帶回來,將我和暮水丟掉。雄父受了這麼重的傷,你還欺負他,你真的沒有心。”
暮炎的聲音悶悶的,像是哭了一樣。
黎蘇沒想到暮炎看起來大大咧咧,脾氣又急又衝。
竟然也是一個愛哭鬼,
是看到他爹受傷還出來打架,傷心地哭了?
“我真沒有欺負他,我還以為是…虎牙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
黎蘇想了想將後半句噎了下去。
在孩子們麵前說這個不好,總不能說怕有人爬她的洞穴,扒她的獸皮吧?
尤其是,在暗處的那一坨的麵前,總有種故意的感覺。
黎蘇忽然一驚,她這麼在乎那一坨的想法乾什麼?
他又不是她的誰?
他剛剛將虎牙打了一頓趕走,是因為領地被侵犯了嗎?所以急著出手?
還是…
“以為什麼?”
暮炎微微抬起頭,奶凶奶凶的:
“壞雌性,你以為你將獸晶給雄父療傷,就可以彌補你對他的傷害了嗎?不可能!你是天底下最壞的雌性!”
暮炎的聲音又氣又急。
黎蘇不看都能想象出,暮炎的小表情。
鼓著小嘴,氣呼呼地指著她罵。
“對啊,三級獸晶!”
被暮炎這麼一說,黎蘇的眼睛發亮。
她對暮寒重視,因為他是行走的三級獸晶啊。找到了理由,她不由得舒了一口氣。
暮寒出手將虎牙趕走,是因為他被印記驅使,隻要雌性受到危害,他自然就出現了。
想通了這一切的黎蘇臉一虎,眼神帶著微微的殺氣看向雙手抱胸,氣鼓鼓的蛇崽崽:
“又叫我壞雌性?暮炎,你想要打屁股?”
“你就是壞雌性,難道我說錯了嗎?”暮炎咬牙切齒。
黎蘇冷哼一聲,竟然在黑暗中,精準地抓住了暮炎。
這小孩不給他教訓,他始終口無遮攔。
“看來你是少了一頓愛的教育,之後你就知道怎麼說話了。”
黎蘇以絕對的身體優勢,將暮炎橫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摁住了他的半個身子。
“壞雌性,你這個壞雌性快放手!你要乾什麼!”
暮炎渾身一僵,氣得臉通紅,眼睛裡露出一抹難以言說的難堪。
緊接著牙齒害怕到打顫,他此刻竟連獸化都做不到。
“乾什麼?我要讓你知道對待你的娘親,應該是什麼樣的態度。”
小孩不打,三天上房揭瓦。
黎蘇掀起他的獸皮裙的瞬間,準備隨便打幾下。
暮炎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滿臉都是絕望。
他就像一條離岸的魚,失去了氧氣,也放棄了掙紮,口中喃喃著:
“壞雌性,你為什麼要這樣?”
“壞雌性,我恨你。”
暮水的手捏緊,他臉色蒼白地製止黎蘇:“娘親快放開暮炎,他快不能呼吸了。”
黎蘇愣著了:“就打個屁股,不能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