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要幫他洗澡。
他諷刺地低聲呢喃:
“嗬,就將暮水留給你吧。”
你應該會高興吧。死的不是暮水。
她對虎牙也好,會抱著他,還說要和他一起養他的雄父。
她看著洛森祭司也是眼神發亮,每天會悄悄去偷看他。
壞雌性為什麼愛誰,就是不愛他呢?
為什麼要將他送給一個這樣惡心的獸人?
生下他又是為什麼呢?
暮炎捏緊手裡的一塊犬牙骨片,鋒利的程度即使殺不了南虎,也可以自我了結。
他走了一步就被暮水撲過來拉住:
“暮炎,不要,我們快跑,娘親會救我們的。”
暮炎卻猛的將暮水推開,對著他大喊:
“你怎麼還這麼天真,
滾啊,那個壞雌性你怎麼還會相信她?
若不是她招來的南虎,
我們又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她從來沒有愛過我們,醒醒吧暮水。”
暮水不信邪再次撲過來,拉著暮炎的胳膊:“不要去,暮炎,我們跑。”
看著蛇崽崽爭吵的模樣,南虎就哈哈大笑,他就是喜歡看這些小東西掙紮的樣子。
他今天一個也沒準備放過。
這個小的就是跑了又如何,
那個黎蘇科有多討厭冷血獸崽,他可是清楚了,大不了多出些肉食。
這兩個臉蛋這麼漂亮的蛇崽,超級難遇。
上一回,若不是被幾個多管閒事的老獸人阻止了,他早就得手了,還有必要心癢了這麼多天嗎?
今天他勢必要達到目的,誰來了都不行。
“你們兩個若是再不決定好,那我可就自己做決定了,”
“我留下,讓他走。”
暮炎這一次沒有用力的推他,而是拍了拍他的手,“你不是說娘親會來救我們嗎?你快去找她啊。”
暮水反應過來,乾耗在這裡肯定是不行的:“你一定要等我和娘親。”
小小身影立刻鑽進草叢消失不見。
暮炎扯了扯嘴角,難看的很。
“好了,既然選擇好了,就不要再扭扭捏捏的了。
那你就脫吧,然後慢慢地走過來。”
南虎笑的特彆開心,他的手徒手撕開了犛牛一條腿。
鮮血直接湧了出來,
將腳下的這一片荒地湯全部浸濕透了。
他肆意地將血水潑到了暮炎的身上。
腥氣又溫熱的血液,
將暮炎淋了個渾身濕透,暮炎閉著眼睛再跨出一步。
再臭也就這樣了吧?
“暮炎,我看你好像很多天沒有吃了,瘦的就剩皮了。
這條腿就賞你了,隻要你能哄我開心,還有肉給你。
現在掀開你的獸皮,坐到我的懷裡來。”
暮炎痛苦地低下頭,見暮水已經跑了,
他屈辱地伸手去扯自己的獸皮,另一隻手捏緊了犬齒骨片。
死,好像也沒什麼可怕的。
“呦,這不是南虎嗎?怎麼又來送肉了?送肉來也不說上一聲。”
黎蘇牽著暮水的手撥開枯黃的草葉,看到了此生最痛苦的一幕。
暮炎渾身是血,
正伸手去解自己的獸皮,
單薄弱小的身子仿佛快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碎了。
而他的前麵,是一個高大又粗壯的雄性獸人。
正一臉猥瑣的看著他,
像是看一塊兒新鮮又美味的肉。
惡心,
惡心極了!
讓黎蘇控製不住的生理性嘔吐,她強壓下自己喉嚨裡往上翻湧的酸水。
“黎蘇,你這是乾什麼來了?是不是沒有吃飽,想要將手裡的小的也送給我?”
南虎見黎蘇過來了,
絲毫沒有害怕的神情,
反倒是一臉的嫌棄,像是打擾了他的好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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