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此刻暮寒光溜溜地抱著她,是為了遮羞,黎蘇不自然地紅了臉。
她剛剛還以為這貨發情了呢,
真是以小女子之心度君子之腹。
暮寒發現黎蘇的耳朵上也染上了一抹粉紅,眼神越發的幽暗無光,
從虎牙的角度來看,這冷血獸人的目光,就快要將黎蘇一口吞下去了。
他急的就要上手去拉開黎蘇:“黎蘇,不是這樣的,你說過你隻喜歡我一個人,你說你留在蛇穴的每一天都是煎熬,你忘記了嗎?”
暮寒的周身氣息變濃,發出一陣冷笑:
“原來都是煎熬啊?是嗎,黎蘇?”
黎蘇感覺她周遭像是涼了下來,四級蛇獸人的實力不容小覷啊。
這王八犢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儘翻原主的糊塗賬。
黎蘇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煎熬?誰說的,他就是嫉妒老娘我。
青木部落哪個雌性有我活的瀟灑,
二級以上的嫩肉隨便吃,
你瞧我這腰身都粗了好幾個圈了。”
黎蘇對暮寒使使眼色,得了啊,意思意思就夠了,再拿喬今天晚上真的彆進山洞了。
暮寒的聲音帶著三分輕佻,邪佞地捏住了黎蘇的脖子:
“你想擺脫這隻,毛都沒有長好的奶貓嗎?”
暮寒的聲音像是流動的溪水,
帶著潺潺的清冷,
還藏著一抹不為人知的暗啞。
黎蘇直接閉上了嘴,點點頭。
謝天謝地,帶走這貨吧。
“真乖。”
暮寒輕笑一聲,滾燙的手指擦過黎蘇的耳垂,鐵臂從她的頭發裡穿過去,
從她的後背拖起一片酥麻。
鼻尖卻聞到一股淡淡的清冽的香味,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挺好聞的。
黎蘇覺得不對,這樣下去可能會有什麼她把控不住的事情發生,
應該離暮寒遠一點,
可想到他是為了借力量給她,才遭到了伴侶契約的反噬。
硬生生忍了下來。
而剛剛連站都站不穩的暮寒,此刻隻抱起黎蘇朝後退了一步。
就錯開了虎牙的手,暮寒的聲音又低又狠,偏著頭,帶著三分漫不經心:
“虎牙,黎蘇是我的,我隻說最後一次
你若是再來找她,我就將你直接吞了。”
虎牙的耳朵氣到豎起,臉紅到滴血:
“你有什麼權利不讓黎蘇再找獸夫?
你再厲害又怎麼樣。
不過就是一個冷血獸人,
等你冬眠的時候,黎蘇怎麼辦,你想過嗎?”
“嗬嗬。”
暮寒直接化出蛇尾,一尾巴就將虎牙抽飛,掉進了溪水裡:
“那也輪不到你來擔心,滾。”
暮寒抱著黎蘇瞬間消失在原地。
黎蘇看著暮寒的側顏,
冷白皮的他,高聳的鼻尖都被陽光照的通透起了,
薄唇上也散落幾滴光澤,
映照的下巴線條忽明忽暗。
脖子上那些細小的黑藍色密鱗片,反射出藍寶石光澤。
散落的墨色長發,攏在胸前,遮不住那一點胭脂。
好看極了。
黎蘇都忍不住去摸,這究竟是不是虛幻的人。
“彆動。”
暮寒一把攥住她的指尖,撇過頭去,
“很醜。”
:.